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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上官靖让洛露过来侍候。
“白鼠死了?”上官靖垂眸睨着正给他解腰带的洛露。
瞧她的表情一副哭丧样,想必那心爱的白鼠已一命呜呼,死了才好,那白鼠的眼神总让他莫名地不解又不安。
“恩。”洛露轻声答道,隐瞒事实,那白鼠会少一份危险。
她淡然地捧起脚盆走到椅子旁:“王爷坐下,奴婢帮你洗脚。”
上官靖漠然一笑,坐到椅上抬起了脚,洛露蹲在地上刚帮他脱掉了布袜,他翘起左脚的大拇指却勾高了洛露的下巴。
“丫头,别在我面前阴着一张小脸,给我多笑笑。”
“笑不出!”洛露没好气地撇开他的脚,随后两手抓住他的脚腕子摁到脚盆里。
她是个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的人,照她母亲的话说就是“肠子是直的,从不会拐弯,既不成熟也无心计,这样的孩子除非男人疼着,要与人争斗必定吃亏”。
洛露不以为然,她说:“我活得真实。”
可自从穿越到大梵王朝后,她才觉得母亲的话是对的,人有时还真该学得圆滑点,别一根肠子通到底,不然太吃亏。
这不,她明显得有了进步,在这庭院深深的王府中,她该说谎就得说谎,该真实还得真实。
正洗着脚,忽听到凌宵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爷,雨夫人带到。”
洛露一怔,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穿着淡黄色衣裙的雨儿面带愁容,掀开蓝色珠帘,慢慢移步到内室。
而凌宵则悲伤地转过了身,走到门外靠到了木柱上闭上了双眼……
今晚不知为什么,明明说好让紫妃侍寝的王爷,突然在跨进寝楼时对身后的凌宵说了句:“让雨夫人过来!”
凌宵的心一颤,愣愣地望着他。
“怎么?不想去?”上官靖冷冽地逼视着他的眼睛,仿佛已看透了他的心思。
“不是,属下这就去……”于是,他去带来了雨儿,路上雨儿一直抽抽噎噎,而他只能握着拳头跨步走着,心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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