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筹莫展时,忽见到婚床白光一闪,上官靖被重重地被摔下了床。
白鼠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踮起后腿,怎么回事?
只见上官靖不甘心,慢慢从地上起来重新爬上了床,这下,他没有摔下床,而是胸口痛得难受之极。
望着身下的洛露,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一近她的身子,就莫名其妙地跌下床,而且还会胸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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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洛露朦朦胧胧地伸手在身边摸索着,嘴里呢喃:“Jerry……”
“吱吱……我在这。”白鼠从床底下爬出,机警地朝四处望了望,迅速地爬上了床。
洛露的下巴贴着它的毛,闭着眼,伸手抹了抹嘴角的流涎,又沉浸在余梦里。
白鼠鄙视了她一眼,眼底似有无奈,瞧着她水润的唇,想着这儿昨晚被王爷亲过,胸臆间顿时浮现出莫名的醋意,伸出自己的小舌仔仔细细地把她的唇舔了个遍,仿佛要彻底消除王爷留下的气息。
洛露被它一舔,脑子渐渐清醒,望着白白的它,再看到一床的红,立刻意识到昨晚她与王爷成婚了。
一骨碌爬起,看看自己的身子,红色的寝衣完好地穿在身上,抬抬腿,转几圈,下体没有出现象小说里描写的什么“灼热感,刺痛感”之类的不适,再掀开被子看看,什么印记也没有。
她呆愣,难道……昨晚他没侵犯自己?
她的举动白鼠看得一清二白,它慵懒地趴在她枕上,不屑地盯住她,心里嘀咕:你是高兴还是遗憾呢?
直到看见她脸上露出笑,它才眨了一下眼,眼底划过一丝欣慰的光芒。
“夫人,夫人。”洛露刚刚穿好衣裙,就见燕儿匆匆进来,神色慌张,受了惊吓一般。
“怎么了?”她的心一揪。
“王爷……王爷在后园发火,好多人都跪在地上……”燕儿说得气喘。
洛露一怔,发火?好端端地发什么火?可怔愣两秒后,她忽然想起雨儿与凌宵,脸色倏然苍白,心跳加速。
不好!他知道了。
能不知道吗?身边少了一个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