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紫妃过来告诉她:“太后娘娘,儿媳怀疑现在的王爷已不是往日的王爷,他的性情变得让人不曾相识,还对儿媳不管不顾,若是问起以前之事,他总是不答……娘娘,他是不是已被人掉包?”
当时的太后娘娘一听,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可是想起在年宴上王爷的一系列不雅之举,亦心生疑惑,也对紫妃的话信了几分。
但是他的长相与喉音实在太像上官靖,她也不敢妄自断定。
儿子毕竟是自己生的,母子连心,她还没有那种对六王爷排斥的反应,故昨日只是提及往事试探了他,没想今日他就离开了王府。
难道他真的是别人?一个易了容的奸人或者妖魔?
这一想,皇太后心中惶惶,那她真正的小儿子呢?
“不行,没有哀家允准,他怎么能擅自出城带夫人游山玩水?”皇太后的脸一下子严正起来,朝向梵萱王,“皇上,你下旨各州府,若见六王爷务必通知他回京,就说哀家身体有恙,让他回来一见!”
为了搞清真相,皇太后不再考虑避讳,竟说自己身体有恙了。
梵萱王见太后如此定夺,也自是同意,这个王爷能早日回来,他也巴不得,遂回御书房拟旨,派人送达各州府。
而在六王府,气氛同样一下子变得沉闷阴郁起来。
尹管家一早起来,见自己的门缝里塞着一封信,拆开一看是离锐留下的,看完信,他急冲冲赶向清风阁书房,推开门一看,书桌上当真留着王爷的一本折子。
刚出清风阁,见几名丫环端着水盆过来欲侍候王爷与夫人,他烦躁地挥手让她们下去,告诉她们,王爷与夫人已出府游玩,探访民间风情去了。
燕儿与珠珠一听,手上的水盆当即落地,眼底顿时一片泪花,更让燕儿难过的是,离锐也一声不响地走了。
尹管家随后就匆匆去了皇宫。
而燕儿与珠珠回到怡香阁,发现白天洛露收拾的那个包袱不见了,没想夫人打算自己出走的,现在竟把王爷与离锐也带走了。
燕儿伏在桌上痛哭流涕,扯着珠珠说要出去找王爷与夫人。
珠珠说:“你没听尹总管吩咐啊,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呆在府中等王爷夫人回来,谁也不准出府!”
“可不知他们何时回呀?”燕儿泪流满面的。
“肯定回的呀,不然还丢下这富贵的生活在外安家吗?”
安家?燕儿一颤,他们可能是真的想在外头安家呀,夫人多少次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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