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说:“嗯,乱世的前兆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就是顺势而为。”
他道:“承蒙足下不弃,布愿同足下义结金兰,今后同生共死,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我没意见。”
他见我答应了,便高兴地说:“好好,我这就去准备香案和祭品。”
我摆手说:“不必了,外在形式不重要,这不是还有酒吗,我们在彼此的碗里各滴上一滴血,然后互敬,再立下誓词,不就可以了。”
他点头说:“好,就依足下所言。”
于是,我们俩便各自做好了准备,我端着碗问:“你们这的誓词都怎么说?”
他说:“你随我念便是。”
“好。”我点了点头,于是他念道:“皇天后土为证,今吕奉先愿与少然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好家伙,这誓言可真够坚决的,还好不是什么「不求同曰生,但求同曰死」的荒诞誓言。
却听他说:“该你了。”
我点了点头,便说:“皇天后土为证,今少然愿与吕奉先结为异姓兄弟,往后我兄弟二人同生死、共患难,若违此誓,必当天诛地灭!”
他不禁笑道:“好,喝了这碗酒,从今往后你我便是弟兄了,我今年二十七,不知兄弟你贵庚?”
我回道:“我二十四,你比我大三岁。”
他笑道:“好,贤弟请。”
我说:“兄长请。”
于是我二人各自喝下碗里的酒,却见他将碗放在一旁,拍着我的肩膀说:“好贤弟,为兄今能与你结义,真是三生有幸;对了,我观贤弟应也是读书之人,却为何不曾取字?”
我笑道:“在我的家乡没有这个习俗。”
他便说:“正所谓长兄如父,不如为兄来替贤弟取个字,曰后也好方便他人呼唤,如何?”
我点头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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