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从道义的角度来说,无论是让你我生存下去,还是让别人生存下去,其目的都是为了保证人类种群的繁衍,因而不管谁能生存下去都是一样的;倘若仅仅只是为了个人的生存而生存,人人都不愿坚守道义和气节,那么生存还有什么意义?人之所以是人,因为人有道义当作原则;禽兽之所以是禽兽,因为禽兽只为了生存而生存;如果人连自身最基本的原则都不能坚守,那还叫什么「人」呢,干脆直接叫「禽兽」罢了。”
奉先顿时笑道:“呵呵,贤弟此言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哪;宜禄,贤弟说的没错,我们要向他学习。”
秦谊点点头道:“嗯,明白了。”
随后,我跟奉先又前往每个店铺里巡察了一番,一切正常。又看了看天色还早,向秦谊嘱咐了声,就回去了。
等我们回到霍村的时候,天色已至傍晚了。而后,才刚进到村里,守村的民兵就向我们禀报说:“不好了二位首领,大雄伤人了。”
平曰里我不在的时候,大雄都会用铁链拴在窝棚里,因而我对此感到有些意外,便问:“怎么回事,牠怎么会伤人的?”
民兵又说:“我们也不晓得,今早你们走了之后,二娃去给牠喂食,哪料想牠突然发起狂来,一下就扑向了二娃,还好二娃躲得及时,只是胳膊被抓一道口子,不然只怕小命不保了。”
“替我把马牵回马厩去。”我听了这话,心下有些恼火,将坐骑扔给了其他人,便风急火燎地跑了回去。
魏续突然说:“哎呀个娘咧,这成廉哥咋跑得比以往快了这么多啊!”
奉先微微笑了下说:“看来贤弟是深藏不露啊。”
三步并作一步,不过分分钟的时间,我就从村头跑回了家里。旋即我绷着个脸,走到窝棚跟前,这时我忽然发现大雄双眼通红,正在四下乱走,嘴里还不停地吼叫着,显得很是急躁的样子。
我去!这什么情况,这般狂躁该不是得了狂犬病吧?唔,不对,在窝棚里呆着好好的,怎么会得狂犬病的。
这时,大雄看到我回来了,就安静了许多,显得没那么焦躁了。不过,牠还是瞪大了瞳孔,朝我吼了几声。我心下了然,敢情这货是发情期到了。
随后,我走到跟前说:“行了,吼啥子吼,知道你丫的也有生理需求,等会儿,等我把你解开。”
旋即,我将铁链从树上解了下来,然后牵着牠往村子东头走去。出了城门以后,我牵着牠一直来到了山脚下的灌木林边,接着我便把铁链从牠的脖套上解开。我说:“好了,就送你到这里了,以后这片山林就是你的地盘,你可以不用再回村里了。”
牠听我这样说,就围着我打起了转,显得很有些不舍的样子。我立时摆手说:“哎呀,行了行了,蹭啥子蹭,森林才是你的家;去吧,记住以后不许再伤害村子里的人,不然让我知道你就完蛋了,听到了没有?”
牠把耳朵往下压了压,摇了下尾巴,表示:知道了。
我抚了抚牠的头,说:“好了,去吧。”
旋即,牠便转身朝着林子去了。当牠跑到林子边时,又转身过来看了看我,此时我却头也不回地往村子的方向走去。离别总是伤感的,但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不希望自己为这种无谓的伤感而牵绊。
牠在林子边上伫足观望了会儿,便一头钻进了丛林里。去吧,只有那儿才属于你的天堂,人类的世界不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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