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杨与张辽二人不禁神色一变,却见门外的侍卫们迅速地跑了进来,想要将我拿下。忽然,奉先也从门外走了进来,斥道:“我看谁敢!”
这些侍卫都是丁原的亲卫,他们见奉先出言斥责,不禁都有些犹豫。丁原见状,却质问着说:“怎么,尔等都不听本刺史的使唤了吗?”
这时,一旁的张杨突然上前劝止道:“丁刺史且慢,请听属下一言,少成廉并未犯下丝毫罪责,若要无故将其收押,恐不合律法啊。”
张辽也上前劝道:“是啊丁刺史,还请三思。”
丁原不禁冷静了下来,旋即摆了下手说:“罢了罢了,方才只是我一时气极,你等都退下吧。”
随即,侍卫们便都退了出去。丁原看了看其他人,说:“好了,你们几人也都退下去吧。”
“诺。”张杨与张辽应了一声,我则径直走向了门外,奉先看了看我,旋即也跟着走了出来。
离开之后,奉先对我告诫说:“贤弟,你还是回村里去吧,此地不宜再留。”
我问:“为什么?”
他说:“丁刺史脾姓不好,常因一些小事不满而发怒,我担心有朝一曰你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只怕后果会于你不利。”
我问:“那你呢,还要继续呆在他手下任职吗?”
他说:“我还得留下,不管怎样,我既然已经踏入了官场,就不想轻易放弃。”
我道:“那你就不怕那老家伙找你麻烦?”
他摇头说:“州内有很多事务需要依赖我去处理,他不会对我怎样的。”
我说:“那好吧,反正看须卜现在的状况,虽然不愿意服从朝廷的意志,却也不一定会大举进攻本州;何况左部落现在是服从朝廷的,须卜跟左部拥立的单于於扶罗之间,免不了会有一场权力之争,短时间内是不会顾及到这方的;趁着这段空闲的工夫,好好发展州内民生,扩充军备,只要守住了宁武、雁门二关,便可保证州内的安稳太平。”
他说:“嗯,贤弟所言,与我不谋而合。”
我点点头说:“那好,我走了,兄长你多保重。”
他说:“好,贤弟不必替为兄担忧。”
随后,我便独自一人离去,打算回客舍收拾东西回霍村去。等我回到客舍之后,却发现院子里有许多人在,这些都是张燕的属下。对此,我并没怎么感到意外。
却见,孙帅跑到我跟前来,小声问:“我说姑爷,您到底是咋个回事,咋又反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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