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袁绍不禁神色一动,旋即便说:“董卓,你且率部曲留守此地;其余人等,快随我到北宫去营救陛下。”旋即,袁绍便又率领众人打着火把朝北宫跑了去。
这时,董卓不禁有些纳闷不已,却道:“区区一个校尉,竟然指使老夫这个前将军行事,这他姥姥算哪门子的破规矩!”
却说,西园军刚成立的那会儿,就连大将军都要听从上军校尉的命令。让将军听从校尉的命令,这种事情换谁谁不郁闷。
当我载着卢植在夜色下快速奔跑时,他不禁问:“贤侄,天儿这般黑,不掌灯火你也能看得见路啊?”
我说:“嗯,我有夜视能力,不怕黑。”
他不禁笑着说:“呵呵,看来贤侄不是寻常人啊。”
我笑笑不以为意,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不止一遍了,话说你们这些古代人就不能换个台词吗?
旋即,卢植又问:“对了贤侄,你为何会称阉宦为「太监」呢?”
我回道:“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喔?什么笑话?”卢植略有些好奇地问。
我说:“从前有个太监。”
卢植不由问:“下面呢?”
我道:“下面没了。”
卢植怔了下,旋即笑道:“哈哈,原来如此,老身明白了。”
随后,我二人便来到了北宫门前,却见袁术一众人正打着火把站在门外破口大骂着:“快些把陛下与陈留王给放了,然后速速出来受死,不然便要放火烧死你们这班混蛋!”
这时,我已将将卢植放下,却听他道:“不能放火,当心会伤着陛下的。”
袁术不禁回头看了看卢植,说:“我不过是在吓唬他们罢了,哪里会真放火啊;我说您老怎么来了?”
卢植不由说:“陛下还在阉宦的手里头,老身怎能不来;如今的情势如何了,陛下与陈留王可有大碍?”
袁术回道:“卢尚书不必多虑,陛下与陈留王暂时并无大碍。”
卢植不由点了下头说:“那就好,你等可都要当心着点儿,陛下与陈留王可都还被阉宦挟持着呢,倘若要是惊了驾或是伤了龙体,你等谁也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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