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纵马走出了一段路程,这天上却又突然变得阴霾了起来,接着又刮起了风,打起了雷,眼看就要下雨了,他不由得勒马停下回头望了望,心里有些惦记着两个姑娘家,心想姑娘家身子弱,若是淋了雨以后必然容易生病,还是回去看看的好,于是他便又更快的往回奔去。
然而,当吕布赶回去的时候,却已经没了二女的踪影,而此时豆大的雨点也落了下来,他不禁四下看了看,便朝着不远处的山奔去,他的身后跟着白马。
很快吕布来到了山脚下,蓦然间,他发现了一处斜角下面蹲着两个人,便走近了一看,两女正瑟瑟发抖的蹲在那里,吕布不由概然一笑,走了过去。这时的天气慢慢开始转热了,但若是下雨的话还是会有些泛冷的。
任红昌奇怪道:“公子怎又回来了?”
吕布笑道:“某见这雨下得有些大,担心二位姑娘挨淋,便回来看看,所幸这里有避雨之处,不然姑娘家家的定是要着凉了。”
二女笑了笑,任红昌道:“看不出公子也是好心肠之人,晓得心疼女儿家,不知公子可有娶亲,若是没有,我便我这妹子说与你,待日后她长大些了,再嫁与你做媳妇,你看如何?”
对于这玩笑似的话,那小女孩顿时娇嗔了起来。而吕布也是尴尬的笑道:“姑娘说笑了。”
见二人窘迫,任红昌不由觉得好笑,便道:“我逗你二人玩呢,像公子这般英雄俊朗之人,又怎会瞧的上乡野的庸脂俗粉呢。”
吕布道:“姑娘莫要再调笑吕布了,吕布不过也就是一介武夫罢了。”
任红昌的表情看起来似乎越发觉得有趣,当下拿出了一盒糕点,说:“这是我亲手做的,公子可拿去尝尝。”
吕布道了声谢,便拿了一块吃了口,顿时只觉香绕齿颊、回味不绝,只惊叹道:“真乃人间美味也。”
任红昌笑道:“公子若是喜欢,这些都拿去罢。”
吕布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任红昌把盒子塞到了吕布的手里,道:“只要公子喜欢就好。”
见她眼中露出异样的神情,吕布顿时心头一动,当下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这眼神他以前见过,严素明就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他。任红昌见吕布竟会露出害羞的表情,不由又觉得有些好笑,男人家家的还会不好意思呢。
这雨下了好长时间,才渐渐的小了下来,其间二女问起了吕布曾经是否有哪些有趣的事,吕布便从他的儿时说起。儿时父母不许他外出到草原上放牧,是怕他遇着了野兽,但是他却总爱偷偷的跑去,在草原上有时遇着狼,有时会遇着雕,但他从没有受到过伤害,因为放牧的大叔总是会保护好他。他时常会怀念起大叔的模样,怀念大叔教他骑术,指导他射艺,也因那时父亲不准他习武练箭,所以没有人知道他会这些。
说起父亲,他记得有一次,他和一个大户人家的子弟打架,那人比他要大上几岁,但是那一次他却把人家的腿给打残了,后来吕良就狠狠的把它给揍了一顿。从那以后,他便开始跟着母亲习文学礼、念诗作画,村里的娃娃也都不敢和他一起玩了。
母亲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温婉慈惠的,相较于严厉的父亲,她从没有对他发过脾气,每当他犯了错,她都是诠诠教导他改错。母亲每日都悉心教导他一些道理,而他也总是记在心里,虽然他有时很难完全做到,但他却从不怀疑这些道理是错的。
关于姐姐们,大姐总是跟着父亲忙于军务,很少和他有交集,但她却是他这一生最愧欠的人,因为她是为他而死的。二姐、三姐嫁的早,他没有太过于深刻的印象,也只是每年相聚的时候才会见到。四姐要比他大上几岁,也是那时他唯一的最亲密的玩伴,他记得每一次偷跑出去,回来后都会被她发现,但是每一次她都会帮他隐瞒,因为她怕他被责罚。
没当他想起这一切,他都会感到特别的怀念和感伤,这一切虽然都成为了过去,但却永远的留在了他的心里。二女听着他说的一字一句,也都不禁感到动情和忧伤,这与至亲之间的生离死别,是永远都化不开那血浓于水的牵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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