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了,二人奔逃了一天一夜已经很累了,因此吃过晚饭二人便就寝了。然而二人尚才刚刚睡着,却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了。
曹*起身伏在窗前侧耳倾听,戏志才不禁说道:“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磨刀,你听是不?”
曹*皱了皱眉头,点头道:“我听也是,莫非叔父一家想要谋你我二人性命?”
戏志才略微思索了一下,却道:“先别妄自揣测,你我先行查探清楚了再说。”
曹*点了点头,二人便起身悄悄的走到了门后将门打开了个缝隙,透过微弱的月光却见吕伯奢的长子正坐着磨刀,那刀磨的是噌亮噌亮的,而后吕伯奢走到跟前问:“刀磨好了吗?”他的长子回道:“差不多了,稍后先杀哪一个?”吕伯奢却道:“反正都要杀,先杀哪个都一样。”
曹*赶忙将头缩了回来,说:“你听见了吧,还问先杀哪一个,这真是要谋你我的性命啊。”说着也不管戏志才的反应,曹*赶忙抽剑将门打了开来,而后脸色阴沉的走到了吕伯奢与他长子的跟前。
吕伯奢不禁疑惑道:“贤侄不是歇息了么?”
曹*冷笑道:“托叔父的洪福,侄子我可不敢睡啊。”说完便一剑挥向了吕伯奢,顿时吕伯奢的头便飞了出去。曹*顿时惊讶的看了看手中的剑,而后也顾不得多做惊叹便继续砍人。
忽然戏志才上前拉住了曹*,道:“孟德快住手!”
曹*一把将他甩开:“志才莫要拦我。”而后继续砍人。却见戏志才那羸弱的身板被曹*一把甩开撞到了一旁的石磨上,直撞得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过了一会他清醒了些,便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而后赶忙向四周看去,顿时脸上大惊失色,只见他的手颤抖着指着曹*道:“你…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看你干的好事!”
此时曹*正愣愣的看着一旁被捆绑着的两头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戏志才走上前去又指着猪,看向曹*道:“他们哪是要谋你我的性命,这分明是要谋猪的性命,方才我拦着你,但你却不听我说清楚,这下好了,错杀好人了!”
曹*的脸上都是血渍,都是吕伯奢一家人的血,他不禁看着自己沾了鲜血的手以及那滴血未沾的剑,喃喃的道:“我…我错杀好人了……”随即他的手一抖,剑落在了地上,而后跪了下来嚎啕大哭了起来。一旁的戏志才虽然很是气愤,但也知道此时不是矫情的时候,他道:“别哭了,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吕伯奢一家掩埋了才好。”
曹*点了点头而后三把两把擦干了眼泪,便出了院门去寻找掩埋的地方去了。吕伯奢一家住的是独门宅院,这里荒山野岭的也就只有他一家人居住,所以曹*找了块平整的地方便开始清理杂草,而后用手中的倚天剑挖坑。这倚天剑异常锋利,削铁如泥,杀人时滴血不沾,挖坑时也是灰尘不染,确是绝世的宝剑,但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也不知是谁打造的。
曹*挖好了坑以后,而后再将吕伯奢一家的尸体按顺序放好,此时的天已然快亮了。曹*又找回了吕伯奢的头,深深的看了一会,而后才将之与身体放在一块,并掩埋了起来。他看着墓碑叹息着说:“唉,宁我负人,勿人负我罢。”
是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已经错了,再怎么忏悔也是无用,还是先保留有用之身以图大事。
戏志才看了看他,顿时又怒骂道:“你这厮,我竟没看出你会是这种人,杀了人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禽兽不如!”
曹*闭上了眼睛,痛苦的笑道:“好,好一个禽兽不如。”
这时,忽然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手持杀猪刀冲向了曹*,吼叫道:“我要杀了你!”
却见曹*反手一把将少年扇到了一旁去,戏志才一惊,赶忙上前扶起了少年,道:“你没事吧。”
然而少年却咳了两下,没有说出话来,显然是被扇的不轻。曹*看了看被少年误伤到手臂正流着血,便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把伤口系了起来,而后拾起倚天剑走向了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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