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笑了下,说:“无妨,回头让杨丑稍事准备,雅叔那头想必需要人帮一把。”
接下来的几天洛阳城里一直都风平浪静,虽然这让众人感到出乎意料,但却也让众人稍稍放松了一些。但是,暴风雨之前貌似往往都是非常宁静的。
最近几日,吕布依然发现那个异常的状况还在,他体内丹田里的真气竟如死水一般没有迹象了,说不清是还存在着还是消失了。这样的状况自从前次射杀了鸟人怪物昏迷之后的几天里开始慢慢变成这样的,不过此时他的精神与力量还如往常一样充沛,只是不能再使用神技了。
今日,吕布按照无双诀心法的记载又运行了一次功法,还是那般徒劳无功。他的心里感到有一些怅然,但却也安宁,他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奇异的事情会发生。
吕布呼了口气,打算外出去打打猎,不过他却没能随心,因为董卓要召见他。吕布心想终于来了。就在前天,胡轸兵败退守轘辕关的消息传了来,紧接着徐荣退守广成关(以前被联军占去,位置在广成苑南边),段煨退守太谷关,其余各部兵马亦是胜负有分。此时的局势虽还不算岌岌可危,但也是紧张兮兮的。
原本若是魏续等人能助胡轸将阳关拿下,此时的战局必然不会是这样,只能叹惜世事无常,胡轸的心机用错了时间、地点、人物以及形势,魏续、张辽等人冲动负气的甩手离去,都是问题关键的原由所在。就算是这样也还是可以有解决的办法的,只要能有一个可以暂时说和他们的人存在,其结果也同样不会到这样的地步。
有人说,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可能性多小最终都会发生,这是定律。
我说,同一个人面对同样的事情,其目的和处理的方式不同,其结局就会不同。这就像是做数学题一样,拿一加一所得的结果必然和一加二或加三的结果不一样的。所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变坏,往往不一定是取决外部的形势,更多的而是取决于个人的能力,只要是个人能加以运用的都属于个人的能力。
吕布进了皇宫,随侍卫来到了书房跟前,然后侍卫进去通报,不一会侍卫便又出来传令吕布进去觐见。
董卓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病态中带着几分怒气。除了吕布外,董卓自然还召了魏续、张辽二人前来问罪,通常将校以下官职的人若犯了规矩,便直接在军营里军法处置便可,但是董卓这般直接将这二人给召入宫中来问罪的做法,想必是另有目的或原因吧。
董卓咳了两下,说:“因为你二人撤离的缘故,影响了战局,使得胡轸败退,且致使我军现今处于劣势。奉先,这两个是你的人,你看要如何处置呢?”
董卓这样说是故意的,吕布只得拜了一拜,说:“恳请义父恕罪,此事乃情有可原。”
董卓冷冷的轻哼了一声,说:“不管事情的原由是什么,总之他二人违反了军法,自当应按军法处置。”吕布听了禁不住身体颤了下。却见董卓朝门外喊了句:“来人呐,将这二厮拉出宫外斩首,以儆效尤!”
门外的侍卫应声就要架起二人出去,却不料吕布赶忙阻止道:“且慢!义父,恳请您饶恕他们一次,让他二人待罪立功!”吕布又深深的拜了一拜,显得很是诚恳。
此时的魏续与张辽二人顿时气愤了,他们如何能见得吕布对他人这般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即便那人是他的义父董卓也不行。当下他们便道:“兄长,他要杀便杀,不必求他!”“不错,死有何惧!想当初若不是将军相助,他又岂能有今日这般威风!”这一句是张辽说的,此时的他跟魏续都怒目直瞪着董卓,脸上丝毫无惧。
董卓一听顿时一怒,斥道:“放肆!今日本相就亲手宰了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着董卓抄起随身的匕手向魏续跟张辽刺去,二人似乎也没有打算坐以待毙,然而这时吕布却突然迅速起身挡在了董卓的身前,并一把捉住了董卓的手,刚猛的力道震的董卓心头一窒,包括其他所有的人顿时都愣在了那里。
吕布直视着董卓说:“义父,求你给他们一次机会戴罪立功。”吕布的眼神很是凌厉,使得董卓有些不敢直视。
适时一旁的李儒回过神来,赶忙上前劝道:“二位快快停手,父子相残,岂不让图谋不轨之人见了趁机而入,若是坏了大事可不妙啊!”
吕布听了不禁赶忙松手,而后拜道:“布儿一时失态,还请义父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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