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如今在冀州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而且跟麴义等人的关系也比较不错,这不禁引起了袁绍的猜忌。
婚宴过后,袁谭醉醺醺的回到房中,却见新娘子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袁谭命侍婢都退了下去,随即走到跟前看了看公孙月,见她似乎有些提防的样子,便又走到桌旁边坐下,自顾的喝起了酒。
公孙月见他没有碰自己,心下暗暗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她又开始忧虑了起来,她担心自己躲得过一时,却躲不过一世。随后几番思量了一下,公孙月觉得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且先看看袁谭的人品本事如何。
随后,公孙月自行将盖头掀开,朝着袁谭看了过去,她见袁谭正在悠悠的喝着酒,不禁问道:“怎么,你还没喝够?”
袁谭不禁顿了一下,随即回头看向了她,说:“是啊,你要不要也来陪我喝一杯?”
公孙月并没有迟疑,她起身将盖头丢在了床上,随即走到袁谭身旁坐下,却见袁谭已经为她斟上了酒,随即袁谭举杯说:“夫人,为夫这里敬你一杯。”
却见公孙月端起酒杯,随即二人一饮而尽。
袁谭见公孙月喝酒甚是从容,不禁有些惊讶,便笑这说:“夫人好酒量,看来是虎父无犬女啊,听闻岳父甚有武艺,不知夫人的武艺又如何?”
公孙月却回道:“还行,有机会可以切磋一下。”
袁谭笑了笑,随后却问:“为夫有一事不明,为何夫人肯答应这门亲事?”
公孙月看了看他,却反问:“妾身也有一事不明,为何夫君肯答应这门亲事?”
袁谭不由觉得有些好笑,随后却转而又叹道:“唉,不说也罢,看样子你也是被强迫的。”
公孙月看了看他,便说:“自古以来,婚姻之事全由父母做主,你我自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袁谭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便说:“不管怎么说,如今你已是我的妻子了,希望我二人日后能好好相处。”
公孙月却沉吟的看了看他说:“那得看我以后高不高兴了。”
袁谭不禁苦笑。
说起袁谭作为袁绍的长子,但其实袁绍平时并不怎么喜欢他,这多少与他的长相有关,若不是他还有些武略,搞不好袁绍都要把他过继给别人了。而三个儿子当中袁绍最喜欢的是老三袁尚,其次是老二袁熙,袁尚长得貌好,袁熙则比较有才情。
喝完袁谭的喜酒,吕布又在袁绍这里呆了几日,便向袁绍告辞说要回河内。麴义等人一听吕布说要走,纷纷都挽留要他再多过几日再回去。没想到袁绍却略带不悦之色的说了句,人家想要回去,尔等何必从中作梗。袁绍的话一出口,其他人便都不再说话了。
袁绍一时也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好,便笑了笑对吕布再作挽留。吕布不由沉吟不已,这几天来,吕布越发觉得袁绍似乎有些嫌恶自己,虽然他的脸上不动声色,但心下却觉得很不舒服,故而便谢绝了袁绍的挽留。
一见吕布确实想走,袁绍脸上不动声色,却又表示真的希望吕布能再留一日。吕布以异样的眼神看了看袁绍,心下想了想也不好拒绝,便点头同意了。随后麴义等人便又高兴的拉着吕布说去切磋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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