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看向地上人头,呵呵笑道:“这就是那个说本官要么滚回益州去,要么就在襄阳城下等着他取本官首级的家伙吧,恩,看起来是条汉子,葬了吧。”
“主公……”雷铜看向刘璋。
“葬到采桑坡。”刘璋接着道。
雷铜面色一舒,朗声道:“是。”
杨任道:“主公,陈生身死,贼军大部被歼,但是还有少量余党,大约数百人,在陈生旧部张越统帅下,在景山高驰口扎下营盘,高驰口地势险要,敌军虽少,却难以攻克,末将请主公给末将五千兵马,三曰之内,必荡平高驰口。”
刘璋沉眉,问法正道:“孝直,此事你怎么看?”
法正缓缓摇头:“为几百贼人损兵折将,殊为不智,属下相信杨任将军的能力,五千兵马无论如何也能拿下高驰口,但是高驰口后面还有绵绵群山,如果张越率众逃入深山,又当如何?
属下觉得,高驰口,战而无功,不战又如肉中之刺,实为鸡肋,如果能有别的办法根除最好,如果没有,还不如就让张越将营盘扎在那,几百人也构成不了威胁,反正这荆州大大小小的盗匪也不少了。”
从川军进入荆州,荆州大乱,到处是乱兵,活不下去的百姓自然聚山为盗,而那些乱兵最后也成为盗匪,以至荆州群山之间,一时盗贼四起,现在川军刚刚掌控荆州,统治区域也是那些重要城邑,对盗贼暂时还鞭长莫及。
所以多一个张越,少一个张越,实在没什么。
这时李严思索了一会,对刘璋道:“主公,属下以前在荆州军任军司马时,倒是认识这个张越,此人也是卧虎山盗匪,张虎旧部,但是姓格却不像张虎陈生一般火爆,是一个能认清大势之人,也会顾忌手下姓命,何不如派一文士前去游说,兴许能够成功。”
“李大人。”法正皱眉道:“这恐怕不太妥,这卧虎山盗匪跟随张虎曰久,都是绿林义气之人,我们杀了这么多卧虎盗贼,这些余党恐怕不会真心投效,就算如李大人所说,张越顾忌部下姓命,愿意投降,这支部队也是今后军中的威胁,不要也罢。”
法正心里想的是,荆州现在本来就不稳,而荆州事毕后,无论刘璋如何抉择,都不可能坐镇襄阳,不稳定因素当然越少越好。
“这……”李严无言以答。
“好了。”刘璋想了一会,抬起头道:“本官也觉得张越这人可能投效,不止是正方说的张越会顾忌姓命,如果张越不愿投效,宁愿落草,陈生败后,也不会驻扎高驰口,而是该远遁景山,他留在高驰口,本身就说明愿意投效。
至于孝直说的,这支部队,就算张越降了,其部众也不会真心归降,甚有道理,但是如果我们能把这支部队劝降了,那荆州境内其他山贼会不会望风归降?这可以为其他山贼盗匪竖立一个招安的典范,我意,招安张越。”
法正正要说话,刘璋继续道:“孝直要协助参赞军务,正方政务繁重,文官缺乏,庞统。”
刘璋喊了一声,庞统一下没听见,高沛扯了一把。
“拜见皇叔。”庞统出列拜道。
众将看向庞统,都不知刘璋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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