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曹艹念出三个字，将信纸揉成一团。
长叹一口气：“五十万大军，剩下四五万人，精锐丧尽，连虎豹骑和我的亲卫军都全部阵亡，真乃亘古未有之大败，比当年官渡袁绍还要不如。”
“灵雎，你说我会成为下一个袁绍吗？”曹艹突然问面前女子。
“不会。”灵雎在琴弦上轻动，冷若寒霜，曹艹已经习惯这种充满清澈琴音的环境。
“为何？”
“曹艹没有袁绍那么容易垮。”
曹艹笑了一下，袁绍若是不气急攻心病死，曹军收复河北，恐怕要花费很大功夫。
“如果不是每当发病，都有你在身边弹琴，我曹艹就算不病死，这次大败也该和袁绍一样被气死了。”
灵雎沉默。
“灵雎，你父亲死在我手上，你恨我吗？”
“当恨成为习惯，就不恨了。”
“你爱我吗？”
“不爱。”
“年龄？”
“丞相向来自傲而不自大，应该清楚。”
曹艹无话可说，虽然灵雎对自己的话有问必答，可是每次与灵雎说不了几句话，曹艹就再也接不下去。
“报。”一名骑兵疾驰而来，急声道：“主公不好，后方尘烟大作，川军骑兵追上来了。”
“什么？”曹艹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马超率领西凉骑冲杀过来，已经与后队接战，曹军没有一个是一合之敌，如剪刀剪开破布一般，西凉骑直冲曹艹车驾。
“丞相上马。”曹仁高喊一声。
“灵雎，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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