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着重型破障车的两个警察拼尽了全身力气推动着à纵杆,在几分钟时间里用重型破障车前的那个巨大的锥形破障铲强行推开了已经烧成一堆的车辆残骸。当整辆重型破障车完全挤开了路面上的障碍之后,两个驾驶着重型破障车的警察甚至有了个荒唐的念头--如果那些劫匪手中没有人质的话,是不是可以直接用这辆笨重而又结实的重型破障车撞开银行大én,直接把那些被钞票烧红了眼睛的家伙碾成rò酱了。
两辆重型破障车在撞开了各自面前的路障之后继续朝前开进着,如果能在它们的驾驶室上加装个炮台的话,这两辆重型破障车几乎就有了坦克的感觉了。遥遥对望之间,四个驾驶着重型破障车的警察都有了种古怪的感觉,怎么看着对面的两位同僚脸上都是一股子ún和着惊愕和恐惧的眼神?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已经没有任何机会让几个驾驶着重型破障车的警察nòng清楚对方的眼神中究竟有些什么含意了。
在尖利的空气撕裂声中,两发从街道附近的楼顶上发sè的陶式反坦克导弹几乎在同时击中了两辆重型破障车,除了一个见机得快的警察侥幸跳车逃生之外,其他的三个驾驶重型破障车的警察几乎都在瞬间被炭化。
安装在楼顶上的陶式反坦克导弹发sè器还在冒着袅袅的青烟,原本盖在发sè器上的破布已经被导弹发sè时引起的巨大气流剥离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个刚刚屠杀了众多人类的恶魔一般,满不在乎地在众多满怀着愤怒的人们面前崭lù着自己的身躯。
蜷曲着身体躲避着漫天飞舞的重型破障车的残骸,一个缩在警车旁充当现场指挥的高级警官猛地叫骂起来:“简直是疯了这还是纽约么?这他**根本就不是普通抢劫,这简直就是个专én用来屠杀警察的陷阱除了那些在外面设立检查站的特警之外,马上调集所有还能动的人手检查两条街以内的所有大楼,还有下水管道我可以拿我每个月付给前妻的赡养费来担保,这些拿着反坦克导弹满大街làn打的家伙,就是前几天那群疯狂进攻别墅区的雇佣兵的同伙还要我说多少次你们才会行动?赶紧调动人手来增援,我再也不想看见我们的人被莫名其妙地打死在街头了”
对于杀戮尽管不是叶正勋想看到的,可在目前的情况下,他的人必须清除这些潜在的危险群体,那就是这些警察。
紧接着,叶正勋和向云飞以及闻仲等人也进入到银行之后,闻仲敏锐的动力下手,人群中两个中年男人立刻到底ō搐起来,闻仲利落地从两个正在ō搐的中年男人怀里ō出了一把全塑手枪。
“像是联邦储备银行这样的金融重地,怎么会只有几个警卫傻乎乎地站在én口摆样子呢?你们就没有发现么?在这些人质中间,总会有几个特别镇定的,或是过于恐惧的人都是不对劲?”
关于这点,其实也已经察觉到了,不过有闻仲在,叶正勋觉得他根本就不需要动手。
就动手能力而言,闻仲要强得多。
驱赶着那些老实到了极点的人质一个挨一个地站到了墙边,在仔细打量了一番手拉手站成了一圈的人质之后,叶正勋先是将两个吓得面sè苍白的孕fù从人质中叫了出来,再叫几个看起来比较孱弱的nv人站到了两个孕fù的身边。
看着叶正勋手中那泛着象牙白sè的全塑手枪,几个被挑选出来的nv人颤抖着嘴ún拥挤到了一起,其中的两个甚至呜咽着开始祈祷,所示着即将到来的死亡不那么让人痛苦。而坐在了地板上的两个孕fù则是在几个nv人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毫无畏惧地看着叶正勋的眼睛。
也许是在叶正勋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狂làn或是嗜杀的神情,两个素不相识的孕fù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朝着叶正勋低声说道:“请求你......放过孩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