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听着更是脸色一变。
雷傲天一听到此话,心里为之一沉,为自已这大儿子隐隐担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脾性迟早会出事,真是又气又很无奈,加重语气,严厉道:“天下武林,高手林立,就我们镖局中的镖师中就有比你武功高出不少之人。别在这里大言不惭给我丢脸。何况镖局中人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帮我们做事,岂能如此轻视他人?”
雷子风一听父亲说就连镖局中就有人比自已这大少爷的武功还要高,心里更是不舒服,手指众人,口中嚷到:“就凭他们这帮人,难道还有什么深藏不露之辈不成?我倒不觉得。
雷傲天看到他如此目空一切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他重重的一巴掌,口中气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这么多年以来这品性就是不改,枉费了我这么多年以来的教导。早知道你这么不长性,这趟镖就不要你来了。”直打得雷子风嘴角流出血来。
长得有几分与雷傲天相似,星目朗眉的雷子雨看到如此,赶紧按住自已的哥哥,口中说道:“大哥,听父亲的话。现在是在护镖途中,别节外生枝跟自已人计较。”
雷子风一甩雷子雨的手说到:“不用你管我。”但也知道父亲这次可动了真怒,也就不敢再多驳嘴,用手捂着刚才被打的脸,忿忿然的坐了下来。
雷子雨看到他如此也只好摇了摇头,抬头往跟镖伙计那边望去,看到这些伙计们手中的茶都喝光了,便大声朝茶馆的老板喊到:“老板,伙计们茶都喝完了,帮忙再给他们添添。”
茶馆老板看到雷傲天在教训儿子时,正站在旁边不敢作声,现在听雷子雨一叫,脸上马上换上一堆笑容,提着一只大茶壶就给镖局所有的人加茶,边加边说:“各位客官请慢用,请慢用。”
雷傲天看着两位儿子的言行举动,心里一忧一喜。忧的是大儿子如此品性在镖局这一行中迟早会出事。喜的是小儿子遇事稳重冷静,且能体恤下人,平时对镖局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平易相对,心想看来以后镖局就全靠他了。
就在雷傲天为自已的两个儿子思量时,有十几个武林中人朝茶馆的方向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走在前头的大汉边走边说:“雷总镖头,教儿子就回家教嘛,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教呢?”
雷傲天顺声望去,心里一蹬,暗道青狼帮来者不善。脸上却呈出明朗的笑容,道:“李老哥怎不在青狼帮享福,怎跑到这来啦?犬子无能,不教不行,倒是给李老哥见笑啦!”
“嘿嘿”两声奸笑,被称为李老哥的大汉说:“哪像雷总镖头那样福气。这几年我青狼帮穷得都掀不开锅了。这次听说雷镖头接了五万两黄金保费的单,兄弟心痒想看看是什么货如此值钱,所以带着帮中兄弟想来跟雷总镖头商量商量。”
雷傲天心想正题来了,但也纳闷消息为何传得如此之快,脸上不做任何的变化,沉静的回道:“那来的事,兄弟我哪有如此福份呢?定是有个故意造谣,李老哥千万别信。”
李老哥用手一摆,说道:“雷总镖头,别装了。我也把话说白了。现在整个武林都知道你老哥护送的一个锦盒里装的就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残剑诀。现在所有的武林人士都往这边赶来。不如这样,为了不落入别人之手,你我两人一起找个不为人知的地方研习,如何?”
雷傲天一听说锦盒里竟是武林人士抢夺了几十年的残剑诀,心里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隐隐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阴谋。
雷子雨与镖局的镖师们也纷纷面面相觑,心道这趟镖还真不简单。就连傲慢如斯的雷子风一听这趟镖所押之物竟然会是江湖中传闻的残剑诀时,也不禁为之一震,脸上难得的出现了凝重之色。
但事到如今不管是真是假,傲天镖局几十年的招牌却是万万不能砸。雷傲天打了一个哈哈,抱拳说道:“李老哥,确实没有残剑诀这回事。不过兄弟我确实日前接到一个锦盒的保单,但身为镖局中人,是不能私吞所托之物,故李老哥的好意雷某心领了。今天李老哥如能给雷某一人面子,这趟镖完后定给李老哥送上白银一千两。”
李老哥嘴里轻声冷笑,道:“雷总镖头当我们是傻瓜了?对于残剑诀来说,区区千两白银算什么?给还是不给就凭雷兄一句话了。李某手下的兄弟,还在李某手中的剑可没有什么耐性好相与。”
雷傲天听他如此道来,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道:“不知李老哥需要怎样条件才给雷某行个方便呢?”
李老哥心里也佩服这总镖头果然名不虚传,知道自已的来意,且话说到这份上了还能保持如此之态,就这份忍性就不是自已能做到。如不是这残剑诀自已是势在必得的话,还真不想得罪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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