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焉清涵笑道:“所以依清涵来看,少林定是在各派来信求证之时就告戒诸派严受秘密,所以江湖上才没有传闻。”
秦百程闻言忽道:“那如此一来,各派还有什么借口来攻我太室?”
众人一听。心道有理,转头望向焉清涵,就见她笑道:“各派仅靠飞鸽传,定不会得出什么结果来,最多只能定了时间,齐聚嵩山。
只有聚在一起,才能仔细商议,至于借口,总会好找,什么都会缺,借口却是最不缺的。
只要到时大派彼此同心,这一战我们便是输地定了。就算事后大派的名声因此有些损伤,可终究是去了一个心头大患,两相比较,哪个合算,自然一目了然。”
顿了一顿,就听焉清涵再道:“不过宗主那声明留着也好,总要防备一二,如果大派真敢说将出来,那我们也有个解释,好给武林一个交代。”
行云听了,眉头几乎拧到了一起,沉声道:“那清涵之意,我们只有一心防守,好等大派来攻了?”
如此一来,不仅被动万分,更是全如萧寿臣事先的设计,不差分毫,行云哪会甘心?
焉清涵闻言,忽道:“宗主忘记我们还有外六令在?要说全是守势也不一定。”
行云心下一突,沉声道:“外六令,我自不会忘记,那萧寿臣曾说,这外六令可做内外夹击之用,也可令其趁大派来攻,本院空虚之际,奇袭各派。”顿了一顿,行云道:“难道清涵要让他们奇袭各派本院不成?”
焉清涵说不全是守势,行云自然便想到了萧寿臣的那毒计。
好在焉清涵摇头道:“不,千里奔袭,就算能胜了一个大派,还能再胜第二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更何况外六令的实力并不强,也就与九辅一般,其门下大多非是宗中子弟,不知道身属万剑宗下,自然也没有忠心可言。
这外六令在正式翻脸之前绝不能暴露,清涵的意思,是要他们混迹于来贺的江湖人中,随即应变,可为我们在江湖人中造些声势,也可在必要时刻出一分力,稍解被动而已。”
行云闻言,暗松了口气,外六令去奇袭各派,这是萧寿臣的疯狂主意,行云可不想这么做,那样一来,除了让万剑宗与各派更无转余地外,便再无好处。
而且就如焉清涵所说,即使派了去,效果也不佳,还不如留在山下,为万剑宗增一份力量。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焉清涵道:“清涵之所以说要据守太室,便是要摆出拼死一战的气势,我们此刻只有更强,才能让各派顾忌,让各派顾忌才能为我们创造生路,清涵确实想出了一策,可前提便是我们自己要有不惜一战地决心。”
行云等人闻言都是一振,知道焉清涵说了这么久,怕都是在为这句话做的铺垫。
就听焉清涵道:“大派之所以敢来,原因便只有两个,一是恐我们将其逐一击破,二便是因为他们自执合力要远胜于我们,这才敢来太室相争。”
行云闻言有所领悟道:“既然如此,那清涵方才所说的理字,便是要向他们解释清楚萧寿臣的行为与如今的万剑宗无关,让他们知道我们无意再来寻仇,这是为了打消他们的恐惧。
只不知如何才能让他们不敢来此相争呢?如果我们实力不强到让他们觉得合力难胜,就算我们再如何解释,也是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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