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马南放了出来是不是?可是他是怎麼指挥这些怨灵的?」
阿百继续叹气,「这麼大的怨气,而且是在长久压制后被释放出来的,没人能指挥的了。他们和阿南只是——互相帮助,现在他也控制不了。这些怨灵有很大的冤情,很可怜,虽然他们这样报復有些凶残,可是他们一定有够常人难有的痛苦。只是阿南他这样——实在很过分!」
「那现在我们有什麼办法帮助阮瞻吗?」小夏焦急的问。她和阿百说了半天,只想知道这个而已。
「对不起,没有,你只能等。」阿百轻轻的说,「这要看你和他的感情有多深,他这种人会和心爱的人有很强的感应力。你集中意念去呼唤他,也许会有帮助。」
「也许?」
「对不起,从我爱上阿南那天起,我的能力就开始下降,后来我感觉收阿哑為徒这件事可能会遗祸人间,於是用尽全部的力量祈天,得到了那场关於未来的预言,留下了收服他的办法,而那之后我的能力就完全消失了。现在我能做到单独和你说话而不被任何人知道,用的是我在枯井中度日时重新修炼的一点灵能,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不起,我真的帮不了你!」
「阿百,不用对不起。」小夏安慰满是愧疚的阿百,她好像把司马南做的恶全算在了自己的身上,「我现在就努力试一下,一定可以通知阮瞻的。那麼多的危险他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一定没事。」
其实小夏的心裡很忧虑,可是為了安慰阿百不得不这样说,但是到后来,这种安慰让她自己也有了一点信心。阮瞻是谁?她爱的男人,怎麼会这麼容易就被蒙蔽和击倒呢!
她向相反的方向撞那个『容器』,顾不得受伤的肩膀有多痛,直到可以正视对面的栓柱才停止。她现在没有其他办法,阿百也帮不上忙,不过找到了阿百,知道她只是和自己一样被囚困,并没有危险,总算是放下一桩心事。
「阮瞻!阮瞻!小心,那不是我!」她集中所有的精神,拚命在心裡叫著阮瞻,一遍又一遍,期望可以把自己的话传达给他。
就这麼过了不知多久,小夏没有得到一丝回应,但却突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让她的心一阵狂跳!
是阮瞻!他还没事!
她渴望的望著楼梯处,随著那稳定又有点散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了,正是还平平安安的阮瞻!只是——还有一个女人紧紧偎在他的身边。两人之间的亲暱和甜蜜让小夏的心从狂喜陷入了极度的痛楚之中。
他的灵能没有恢復!
这从他无神的双眼和相对缓慢的动作中看得出来,而且他也没能收到自己的信息。因為他温柔的拥著身边的女人,把那怨灵当成了自己!
小夏觉得自己的一颗心被放在火上烧,又乾又疼,然后裂成碎片!
他怎麼能认错呢,虽然那怨灵正在使用自己的身体,可他一向感觉敏锐,这次為什麼感觉不到那身体裡不是她的灵魂?然而比妒忌更让她心急的是,阮瞻对那个女人一点也不设防,反而用最温柔的态度对待她!这样的话,假如怨灵对他下手,他不是连反击的机会也没有吗?
為什麼他收不到自己的信息呢?他為什麼感应不到她?是她不够专心吗?可是那个怨灵為什麼不动手?他们不是一直要除掉阮瞻吗?这麼久了,他们一直不下手,一定是还拿不準阮瞻的实力如何!
她的眼睛盯在阮瞻的脸上。期望他望到自己这一边,然而他根本不看柜子,一直和那个冒充小夏的怨灵说话。
「叫了这麼半天门,你才给人家开。」怨灵娇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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