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摊主一看野兽骂骂咧咧的，他赶忙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叶凌飞笑道：“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这个朋友太重了。压坏了你的凳子，这钱我们会赔的，你放心！”
“我不要，我不要！”那名摊主连连摆手，那样子显得有些害怕。这倒让叶凌飞感觉奇怪了，叶凌飞望向那名摊主，嘴里说道：“我说你这人很奇怪啊，这把你的东西弄坏了，赔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你怎么像是很害怕的模样，这倒令人奇怪了！”
那名摊主端详野兽和叶凌飞半天，不太肯定地问道：“你们不是本地人？”
“恩，我们是今天刚到东海市的！”叶凌飞从桌上的筷篓里拿出两双方便筷，把其中一双扔给野兽，他拿着一双，本想掰开，却没有想到把筷子掰劈了，叶凌飞只得再拿一双，他这次注意了，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就把这双筷子掰开。
那名摊主听叶凌飞这样一说，松了口气，嘴里说道：“我还以为你们是那些人了！”
叶凌飞一愣，问道：“那些人？”
那名摊主把面条放进锅里，在锅里又撒上葱花，从旁边取过来早就焖好的肉块，放进锅里。那摊主看了看旁边，嘴里低声说道：“这位先生，您就别问了！”
叶凌飞一看这名摊主的模样，就猜到一定是害怕，所以才不敢说。他不想强人所难，既然这名摊主不愿意说，叶凌飞也没有追问下去。等那名摊主把面条下好之后，盛进大碗里面，又在两个大碗上面撒上葱花，这才端到叶凌飞和野兽面前。
他又拿了两瓶东海市本地酒厂生产的啤酒，放在桌上。这个时候，来这边吃饭的人已经不多了，好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过来吃饭。那名摊主显得有些无聊，坐在塑料椅子上，抽起烟来。
叶凌飞把一瓶啤酒喝下去一半，侧着脸，看着那名正在抽烟的摊主，笑道：“你这生意怎么样？”
“咳！”那名摊主一听叶凌飞问他这件事情，他长叹口气，嘴里的烟又是狠狠抽了两口，把抽得只剩下烟头、几乎就要烧到烟尾的烟扔在地上，抬起那张布满风霜的老脸，说道：“日子难过啊！”
叶凌飞放下筷子，望向那名摊主，问道：“我看你这生意应该算可以，一晚上怎么说不来个三四百块，这一个月下来也一万多块钱！”
那摊主听到叶凌飞这句话后，嘴里又是叹口气，显得很愁的模样。他这个时候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坐到叶凌飞的身边，嘴里说道：“我看你是外地人，要是本地人，谁都知道这里要的钱多，像我们这样的人哪里能赚到钱！”
叶凌飞把自己的酒杯倒满杯酒，他端着酒杯，像是随意问道：“怎么会呢？要钱再多，难道还能要你们一个月一千块钱？”
“何止啊！”那名摊主说道，“他们那批人，来一次就要收一次钱，这一个月下来，他们就要拿走一千多保护费，还有城管、卫生等等，这些部门一来，一个月也要一千多块钱，我这是小本生意，一晚上赚不了几个钱，这样辛苦忙下来，一个月能赚两千块钱就算不错了，如果遇到倒霉的事情，恐怕两千块钱都赚不到，白辛苦一场！”
“倒霉的事情？”叶凌飞问道。
那摊主声音压得更低，嘴里说道：“你不知道，有些人专门装吃饭的，故意把东西弄坏，到时候，还要你赔钱。我刚才看你们俩位，还以为是那些人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叶凌飞问道。
“很多，我们这隔三差五，就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名摊主说道，“就前两天，还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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