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若水的话让老者的脸色骤变，善若水低着头没有发现，不过突如其来的一股杀气让善若水顿时警觉的回过头，在座的众人看向善若水的眼光充满了不善。
善若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扫了一眼众人问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一个老者大声的喝道，“你当着我们的面说我……”
“够了！”柜台里的老者突然出声喝道，看向善若水，“我姓顾，不知道你是？”
“我就是一个刚刚来报备的兵员，没什么。我叫做善若水。”善若水悄悄地放低声音问道，“我刚才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么？”偷偷的指了指身后的众人，“他们刚才还热情，现在怎么突然这样子。”
老者看着善若水，善若水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没有什么，他们就是那样。”稍微停顿了一下，老者指了指柜台上放着的善若水刚刚买回来的书籍。“你怎么想起买这些书？”老者转移了话题。
听到老者问这个，善若水就想起了自己满肚子的苦水，还有无法言语的苦衷，看着老者的面孔，不知道怎么的，善若水突然有了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喝了一口水，似乎还是那么有些不对味，“来一杯酒，淡一些。刚才那个有些浓烈了。”中年人轻声的说道，“刚才那个就是最淡的了。”
“那就来那个吧，一杯就好。”从中年人手中接过，老者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善若水。似乎老者也明白，此时此刻的善若水可能要说什么重要的话语了。
“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看这些的，我这都是被逼的。”
被逼的，石破惊天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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