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无泪答非所问地说,“细皮嫩肉,看来这些年来你老子把你养得不错嘛,等会儿玩起来肯定舒服得紧!嗯……刚才谁在这里大喊谁是东西,东西上谁来着?”
那人一听顿时软了下来,剑无泪的大名他不是不知道——这一次他本来借的就是他的名号,其手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依仗着自己父亲的地位,以为他会给几分面子,可现在看来好象并非如此,不,是绝对不是这样!
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似地跪了下来连声求饶道,“剑无泪大人,我是东西,不,我不是东西,我不是人,我……”
剑无泪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跟你那父亲一样不是东西我早知道了,你就不用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促使你在我的地头惹事呢,淫虫痒了吗?”
“……”那人面色一红,“我……”
“你父亲应该教过你一样东西吧?”剑无泪冷冷一笑,“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什么,没有?那今天就让我代替你父亲教教你吧!”
话刚说完,他运指为指,对着那人的裆部凭虚一挥——一阵惨叫声响了起来!
“淫者,必先断其根本!”剑无泪丝毫不为他的惨叫声所动,冷冷地说,“刚才我似乎还看见你的左手摸了这位姑娘一下对吧?”
那人忍着剧痛说道,“是……是右手。”
他很清楚对剑无泪撒谎的代价是什么,所以尽管不愿意但还是开口了。
“嗯,看来你记性要比我好!”顿了顿,剑无泪继续说道,“好吧,看在你比较诚实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那人慌忙道谢,挥舞着手指挥那群手下抬着他赶紧逃跑——虽然剑无泪只一个人来,但对付这群饭桶绰绰有余了,更何况剑无泪的手下是招之即来的那种,在他的地头上能得到好果子吃吗?
觉非很是欣赏剑无泪的做事风格,见戏该结束了就想走出来去好好结交一下。可是,刚迈步,剑无泪又说话了。
“慢着!”他问,“城主少爷您似乎忘了件什么事吧?”
见他不懂,剑无泪又提醒道,“我刚才说的什么你忘了?我说,淫者必先断其根本——这根本可不单指你的命根子哦,你不是说你的右手也摸过了人家大姑娘的隐私部位了吗?”
是的,摸过,所以那人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更加惨白!
“您……您的意思是?”
剑无泪冷冷喝道,“你断右手,为虎作伥者自断左手!好让你们长长记性,以后别再为非作歹!”
这是一个很难的抉择——谁忍心自己把自己的手给砍下来?可自己不砍的话就意味着犯了剑无泪的原则——自己不愿他代劳,代劳后可就不是砍只手这么简单了!
“少爷,”一个手下哆嗦着建议道,“咱们跟他拼了,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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