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他废话,带回去交给大人不就是了!“另一个人的态度更差,那踢在觉非臀部的腿力道用得也更大,“咱们把他的面具给摘了!这小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哪有好人会整天戴着面具的?!“搞笑,难不成坏人会傻到整天戴着个面具告诉别人自己见不得人的?!
他说着,他就伸手想掀开觉非脸上的面具,可是任凭他怎么弄都弄它不下来,徒增了一身的臭汗。
他哪里知道这面具觉非得自藏巫山,是神族神王四大神秘护卫所留,除了以高强的魔力来回振荡的方法外别想有别的方法拿下它!
“算了算了,咱们先把他带回去交差,一切不还有大人吗,哪用我们操心?!“那人弄得满头大汗大概也觉得无趣了,于是就住了手,忿忿不平地大骂着觉非肯定是个丑八怪。
当两人正打算将觉非带走的时候,一直不曾说话的觉非忽然开口了,舌头打结地问,“你们……你们是要把我带到牢房去吧?牢房里有……有酒喝不?“说完他就醉倒在了两人的肩膀上,呼呼大睡!
两个官差看到这里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再次不确定地问艰布殇说这人真像他所举报的那样在煽动造反。艰布殇异常肯定地点头,然后露出了一个奸商特有的表情问什么时候能拿举报奖金。
两个官差厌恶地瞧了他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你等着吧,等这人的罪名定下来了,到时候我们自然会把奖金送过来的!“等觉非被这两人押解走以后,艰布殇笑了,得意洋洋地自语道,“臭小子想在我家骗吃骗喝?门儿都没有!要装也要装得像点,就你包裹里那几条破衣裳能是有钱人才怪!“原来他在觉非出去之后悄悄地翻看了觉非随带的包裹,在发现里面只有几件换洗的破旧衣服后(觉非懒得将这些东西放到魔法空间去)就认定他是个骗子,再加上当地律法规定说检举卖国者有奖的关系,他就立即跑去把觉非给出卖了。
只是有一点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人既然穿的都这么破旧那先前丢给自己的那个金币是怎么一回事——对,得回去再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的!
……
脸庞之上那冰冷的是什么?
咸咸的,带着丝丝的苦涩。
觉非咬着牙重重地摇了摇自己的头,一串晶莹随着头的摇晃被甩了出去——觉非苦笑,又流泪了。
又做梦了,重复了千回的梦,这一次还是如同以往,甚至连场景和剧情都未曾改变过。
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得刺痛人心,就好像有一根根的尖刺在扎着让人痛不欲生。觉非时常想这一阵阵的刺痛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把惜妍的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又是不是到了下辈子自己还会因此而记得她?如果是这样也挺好,就让它痛着吧。
他四顾周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这空间四方无窗,除了垒成墙的石头外就只有正前面一排既粗且密的铁栅栏了。
牢房,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里是个牢房。
他挪了挪身子斜靠在了墙角,下意识地又想掏酒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戴上了镣铐。
“果然是在牢房里!“他努力回忆终于在隐约之中想起了两个官差带走他的那一幕,自己犯的该是“策划反动“罪吧!
正想着,牢房外忽然走来了两个官差,长得凶神恶煞。
他们打开了觉非的牢门,二话没说的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往外拖去。觉非任由他们拖着一点儿都没反抗,虽然只要他稍微一动手指头就可以取了这两人的性命。他现在所想的是记忆中牢房是折磨人的场所,既然自己来了何妨不被好好地折磨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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