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讲,”那守卫把理由说得冠冕堂皇,“我又不是他老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哪知道那么多?你真想见他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或者十天半个月或者就在这几天,他会出来就是了!”
说完他便在众守卫的大笑声中回到了队列之中,那一袋金币随着他大步的迈出而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狐神从一开始就微笑着脸,周围发生的事情仿佛都与她无关,她就像一位很有耐心的观众在欣赏着一出极其精彩的戏剧一样始终笑呵呵地站着,看到“精彩”处她还不忘以花枝乱颤的笑容来表达一下对这出戏的肯定。
“拜托,这你就不用笑了吧?”觉非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现在我们怎么办,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狐神笑容依旧地伸出了两个手指:“硬闯,偷溜,任选其一。”
她的声音很高,高得足以让那帮守卫听得清楚,所以在觉非开口选择之前那帮守卫已经帮他们做了选择。
“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兽王宫殿!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两排数十人的队伍瞬间鱼贯而出,眨眼间就将二人给团团围在了正中间。觉非看着这情景,嘴里嘀咕着:“为什么每次都要我给人擦屁股呢!”
众守卫并不明白他说这话究竟什么意思,但依据守卫的赏罚条例,只要他们将这两个人给抓住那今年的年终奖金可就有了,所以他们并不在意甚至将这句话当作了犯人胆怯时候的胡言乱语。
可是当队伍收拢的时候,他们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那个愁眉苦脸的男人身上发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强度将他们推倒在地,口吐鲜血!
那个男人在哀声不断的人群中寻找了半会儿,终于像发现了宝贝似的抓住了一个同伴的衣领说:“麻烦把那袋金币还给我吧,既然你都不乐意帮我办事了,那我又何必做这送礼贿赂的事情呢?”
说完他就笑脸嘻嘻地蹲在那人眼前,直到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钱重新吐了出来才心满意足地说:“记得哦,下次如果我再送你东西你可得不能只收东西不做事,那样我会很是落的。”
一向将钱看作身外物的狐神很不屑觉非去做这种事,所以当她看到他将钱拿回来了还在那里废话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还走不走了?”
“马上!”觉非赶紧回了她一声,然后又低声对那可怜的守卫说,“还有一点要记得,以后如果出门办事绝对不能带着一个女人出来,尤其不能带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女人出来,要不然你会很惨!”
然后他慢慢地站直了身子,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就一下子闪到了狐神的身旁,一面慢吞吞地将钱放回了口袋一面说道:“这里毕竟是兽王宫殿,硬闯好像不大好吧?”
“你才知道这点吗?”狐神嘿嘿冷笑一声说,“既然知道这一点那刚才为什么不同意我的建议翻墙进去呢?现在这边被你弄得乱糟糟一片能偷溜进去才怪呢!要么咱们现在就回去,要么只好硬闯了!”
“唉,”觉非伸了伸懒腰一脸的可怜兮兮,“早知道就应该带雪歌或者十天他们来了,这一路打进去可得花多大的心思啊!”
他一面哀叹着后悔着,一面却威风凛凛地站在了大门口,面对着奔涌而来的守卫人群露出了充满挑衅的微笑。
“我来这儿没有别的意思,仅仅只是想见兽王一面”他清了清嗓子,声音虽然不高却字字都传入了众人的耳内,“所以呢,大家如果有谁方便就劳烦通报一声,在下感激不尽!”
他说这话的时候哪里有半点恳求的意味在里面,活脱脱一副高利贷者说自己借出去的钱从来不需要利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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