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说的哪里话,孩儿再忙总也不敢忘了您的!”含笑一面扶着她的手坐下一面承欢膝下地说,“看您,这些天脸色都难看了,以后就不要再让自己这么忙了嘛!”
“等过了这阵子以后是不会忙了……”木里•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自从那次药性发作之后国王就再未跟她亲近一次,她也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以后母后就将埃尔德个国事交给你来打理,母后跟你的父皇到草原上隐居好不好?”
含笑乖巧地点头——每次木里•可这么说他总会乖巧地点头,即使他很明白自己的父皇绝对不会跟自己这“丑八怪母亲”外出隐居。
木里•可很是欣慰,然后慈祥地说:“说吧,你来找母后有什么事呢?”
“母后……”含笑话语吞吐,最终下定了决心问道,“母后,您是不是准备去打亚拉了呢?”
木里•可一惊,因为这件事她从来都是刻意瞒着他的,于是她未置可否地反问说:“你听谁说的,怎么会突然过来问母后这件事呢?”
“您别问我是听谁说的,您就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件事吧。”
“这……”木里•可稍一犹豫,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迟早也是要让你知道的——是的,我正准备攻打亚拉,并且该准备的东西也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只等一声令下,我们的军队就可以大举进发亚拉了!”
“您骗我!事实上埃尔德的部队已经有好几支埋伏在亚拉了!”
含笑的态度既在木里•可的意料之中又出乎她的意料,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一向都是很正直的绝对不会愿意自己的母亲成为战争的发起者,但同时她又知道他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绝对不会用刚才的那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是很平常的么,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呢?”
“母后,我这不是大惊小怪!”含笑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定心情,然后说道,“我相信以母后的智慧一定比我更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如今兽人正在我人族境内大肆作乱,作为埃尔德的执政者您更应该与其余两大国主亲密合作、以驱除兽人为己任,像您这样做,说句不好听的,您这是……”
木里•可面色一寒,双目射出冷光:“我这是什么?!”
含笑丝毫不以为惧,直视着她说:“您这是倒行逆施,终归有一天会自食苦果的!”
木里•可惊呆了,她想不明白自己深爱的儿子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么?
“你给我出去,出去!”
含笑看着她,表情由愤怒变为哀伤,最后跪了下来。
“母后,您就听孩儿一句吧。即使亚拉弱得只要我们出一半的兵力就可以完全吞并,即便打这场仗不会损耗我们任何的国力,可是您想过没有,一旦我们出兵那人族的内战就算真正开始了,到时候兽人必定会长驱直入轻易就将我们人族连同我们的埃尔德给灭掉!”
木里•可不想把自己的跟兽王的关系告诉他,也绝对不会告诉他,所以她只能手指着门外对他吼道:“你给我出去,马上就给我出去!”
“我走就是,但是我绝对不会让您的这个计划得逞的,哪怕找到父皇那里我也要阻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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