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切都已经终结,含笑的眼中看到了滚滚的狼烟和狼烟下人族同胞的身首异处!大地从此悲歌,世界从此永无宁日!
“不行,您不可以这么做,绝对不可以!”含笑颤音说道,“您这样做必定会为世人所唾骂,儿臣不能让你这样,不能!”
看着他拳拳的眼神,木里•可叹了一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还是走吧,事已至此再说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不,母后,您告诉我,您告诉我您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含笑几乎已经歇斯底里,虎目之中竟隐隐已有泪光——这泪既为苍生而流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流,更为将受世人唾骂的木里•可而流。
天下儿女谁最悲,清冷屋前骂娘声!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木里•可的眼中也有泪光一闪而过,那多年来刻意装出来的坚强终于在这一刻装不下去,她犹若梦呓地轻声说着,面朝着含笑却像在对自己说,“等你接掌了埃尔德等我跟你父皇隐居草原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了……”
如果含笑此时并非心乱如麻的话那他一定会注意到一点,那就是木里•可已经是第二次提到以后跟他的“父皇”隐居草原了,所以这一切肯定与他的“父皇”有关,可是他没有留意,此刻的他心里所想的仅仅只是该如何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不,您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您要背弃您的子民,为什么!”
木里•可忽然脸上一寒,喝斥道:“走吧,离开这里去做你三王子该做的事情去!”
说毕,一股劲风由她右手发出,含笑被硬生生地给推出了门外……
暗黑森林,狼藉一片。
觉非和兽王依然伫立空中,那贴合在一起的双掌也未曾分离过,只是在他们额头却隐隐现出了一枚六芒星——兽王怎么也拥有类似于觉非体内的本命星能量?要知道觉非的这股能量可是以魔族大祭师的性命换取的,这世间又有谁能有大祭师那样渊博的星体知识又有谁具有他舍弃本体星能量的魄力?!
兽王的身上藏有太多的谜,这些谜团于人是神秘于己却是无奈,从他的言谈中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无奈感时常让觉非感到他只是一枚棋子——如果兽王都是棋子,那“下棋”的人又会是谁,又有谁去配下这盘棋?!
额头六芒星的光芒越发强盛,耀眼赛过日光!两个人都紧闭了眼,庄重如冥想——不,他们就是在冥想!
魔法的极致竟然不是飞沙走石不是电闪雷鸣不是毁天灭地,而是朴素无华的冥!想!争!斗!
冥想的世界里,一片混沌仿若天地初开,两人在这片荒芜空洞的空间里宁然而立,彼此相对无语。
风,从四面八方汇拢而来把他们两个的衣衫吹得咧咧作响。
“只有在这里才是安全的。”
兽王忽然这么说了一句,气氛马上就缓解了下来,而觉非却变得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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