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苦笑了一下,楚冰川果然如楚婉说的一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根本不相信自己这番话。
不过世界上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太多了,如果武断的认为这些现象并不存在,而不是严肃认真的对待,也并不是对待科学的态度。不过楚冰川受到的教育就是绝对唯物论,所以造就了他这样一个顽固的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王会也不想再多说什么,想要说服这种死脑筋的人,比治愈狂犬病难度还要大,更何况楚婉偷偷在背后拽自己。
王会只好再次尴尬的笑了笑:“我刚刚也是开个玩笑而已。玩笑话,叔叔您不用在意。”
不过气氛已然尴尬的要命,王会又交谈了几句,只好在这种连空气都为之凝结的氛围里匆匆逃走了。
王会刚走到楼下,就收到楚婉的短信,上面只有四个字——晚上八点。这显然是楚婉在父亲的严密监视下偷偷发的,所以才如此仓促。
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暗地里纳闷,为什么一个什么都不相信的父亲会养出一个什么都相信的女儿。楚冰川的教育方式还真是奇特。
王会见天色还早,就先回家在网上查了一些狂犬病的资料,然后随便吃了一点东西,赶到七点左右就来到医院。
这时,他正好看到楚冰川从医院中匆匆走出来,开车走了。
像楚冰川这种大忙人,当然不可能一直呆在医院做陪护,不过看他行色匆匆,没有到楚婉说的时间就提前走了,只怕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
王会给楚婉发了短信过去,确认她父亲短时间内不可能回来,便从楼梯匆匆上到五楼的传染病科。
看到那名举止优雅的妇人时,王会愣了愣,才道了一句:“阿姨好。”
楚婉的母亲长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们想干什么,在主治医师的陪同下就去做。我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今天的事,我就当完全不知道。哎,你们去求个心安。”
楚婉的母亲显然也不认为狂犬病能够被治愈,不过她受不住女儿苦苦哀求,只好答应用偏方试一试。不过,必须在医生的陪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