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吟了一下,终于道:“朕本来想下旨,由苏雨亭率领凤翔营随同前往,但是前几日,听说苏雨亭从马上摔落,受了伤?”
苏观涯立刻道:“回圣上,犬子如今正在府中养伤……当日他身体不适,从马上摔落,摔伤了脊骨,坐不起来……这两日稍有好转,可在人搀扶下起身。”顿了顿,正色道:“圣上若下旨由犬子率兵前往护送,乃是犬子之荣耀,便是爬不起来,他也会奉旨前往!”
皇帝摆手道:“爬到爬不起来,还如何保护太子?罢了,他既然伤势未愈,便好好养伤就是。”顿了顿,终于道:“传朕旨意,由韩漠率领豹突营护送前往……他恰好是西花厅厅长,此行带上一些花厅吏员,暗中保护!”
其实众人也都猜到,外三营,昌德候曹殷贵为侯爷,自然不会轻易出京护送,剩下的凤翔营和豹突营,本来苏雨亭的凤翔营最为合适,但是如今苏雨亭伤势未愈,那也只能是韩漠了。
韩玄昌皱起眉头,但是皇帝既然下旨,自然不能出列反对。
只是他却觉得这事情中间实在有些古怪。
苏雨亭早不伤晚不伤,为何偏偏在太子出巡前夕从马上摔下来受伤?而且苏雨亭乃是燕国数得上的武道高手,怎会如此容易受伤?
韩玄道却是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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