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泰铭和师爷听到脸色发白,看着说得一派轻松的沈天扬,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可奇怪了。”仍然跪在地上的小西聪明地灵机一闪,然后故作狐疑,顺着沈天扬的话发问:“丰大人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县官,俸禄并不多,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钱财呢?”某西小心眼地加重了“小”县官这个字眼,明摆着挑明人家没有权利滥用私刑。
丰泰铭和丰祖聪父子惨白着一张脸,不知要如何解释。
“小西姑娘问得真好啊!”沈天扬笑眯眯地对人家说道,然后从袖间取出一份金色的小账簿,见丰家父子猛吸一口气,又缓缓地道:“烈兄在丰大人的房间内找到这簿子,像是账簿又不像。”话锋一转,沈天扬犀利地问丰泰铭道:“丰大人,您说这是什么呢,该不会,是大人行贿受贿的证据吧……”
丰泰铭猛地摇着头,青白着脸转向田祯,想要求助,得到的却是田祯的怒视。
这时,烈冰说话了:“丰泰铭,你明知道丰祖聪是杀死梁秦的凶手,却有意包庇,反冤枉清白的人,甚至找假证人。而且,你贪赃枉法,私吞官银,行贿受贿,致使民不聊生,怨声四起!”
“狗官!!!”公堂外的百姓顿时怒骂道,想要冲进去暴打丰泰铭,却被衙役们拦住了。
“哼,丰泰铭!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被请来的田祯对丰泰铭咆哮一声,十分生气。
丰泰铭一言不语,倒是一旁的丰祖聪跑上来,拉着田祯的官服道。“田大人,田大人!我没有杀人!人不是我杀的!”
“丰祖聪,在破庙那一天,你曾受我追捕,你还想抵赖?!”烈冰冷冷地道:“有人看见你和梁员外出了城门,走向郊区。再者,你确实与梁府有过节,完全有杀害梁秦的动机。”
田祯大手一甩,甩开丰祖聪,然后正色道:“证据确凿,你们休想再狡辩!来人,将丰泰铭父子收押牢房,听后刑部发落!!”
闻言,丰泰铭无力地跌落在地,而丰祖聪则整个人愣在原地。从后面上来一些官差,将两人拖至牢房。
“烈侍卫,九王爷,下官也没有想到丰泰铭竟是这样的人。”人被拉走后,田祯马上对两人说道:“弄成这样,实在是下官的过错呀!”
沈天扬转身对他道:“田尚书不必自责,这并不是田尚书的错。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便不要再多想罢!”
“下官谢过九王爷!”田祯拱手作揖道。
沈天扬和烈冰替山子县的百姓揭露了丰泰铭及丰祖聪的罪行,并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百姓们感到无比的感激与高兴,在衙门外一片呼叫声。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受用那个狗官的欺压了!”
“谢谢九王爷!”
“九王爷万岁!”
“哈哈哈……”看到自己受那么多百姓的追捧,沈天扬当下就骄傲起来,回过身,潇洒地摇着锦扇,对他们道:“各位不必多礼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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