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拌了甜酱的阳春面!还是这里买不到的黄皮酱!也不知道狐狸打哪里学来的,当下再管不了恁多,捧了大碗一边扮着面一边溜出房去……谁都不许跟我抢!
左拐右拐的也不知道窜到了哪里,总之应该是下了楼,待到我鬼鬼祟祟的转身一把掩上门,这才喘着粗气像那做贼心虚似的背靠着柴门滑坐在地,怀里特滑稽的死死抱着碗面。
瞅了瞅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陈旧的仓库,灰尘很厚。
我随便抹了个角落,二话不说坐下来就开始干掉那碗极对我胃口的面条。
外头突然有些吵杂,我不以为意的继续干着碗里的面条,最后连着碗底也一并消灭干净了,这才拍拍裙子上的灰尘,施施然的站起来,拎着那瓷碗悠闲的找着楼梯,打算回自己那客房再躺一会儿。
一团若隐若现的白雾自身边擦过,寻常人根本就注意不到,可是我的眼角却着实瞧清了说话的白衣人,是惜凤。
她对着身旁的人,“夫人不见了,结界没有反应,应该还在客栈里,速速去寻!”
等到我疑惑的想转身问个明白,人家那些个白影早就不见了踪迹,就算我想解释其实我就在这里,也无法了。
遂顺着他们的来路逆着走了回去,好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大堂,再走几步,便上了楼梯,见了自个儿的那间客栈大门。
“咳、爷你别着急,她说不定只是饿了出去找吃的……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呢~”一边使劲的朝侍立在右的青戈使眼色,“青戈你说对不对?”
青戈担忧的点点头,“爷还是身体要紧,切不可……”
我听到这,本想收回脚转身想退回去避避风头,没想到那手和脚竟专给我找茬的反其道而行,一把往前推开了房门。
“吱呀”的巨响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无不一处透着紧张的窒息和提心吊胆的诡异。
我怔愣的望着朝狐狸跪了一地的青衫男子们,皆甚是悲愤的一抬头,一脸准备赴死的后悔自责神情,差点以为狐狸为了要章显自己的气势还是什么的,逼着一群良家富男去干什么蠢事,当即我特英雄气概的一大脚跨进了屋内。
所有人听到动静皆刷刷的将头扭了过来,除却一动不动的狐狸。
那帮青衣人一见到我,就好似得到了解脱,脸上立刻放光,匆匆朝狐狸告退,且恭敬的转身朝我高声喊了句“夫人”!
轰得我那是耳膜嗡嗡直响,之后那些个家伙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个干净利索速度,临走前还不望将门窗给掩好,这是作甚?!
我无力的耸耸肩膀,拍了拍作疼的耳朵。
转回头才发现,狐狸一脸苍白的坐在床沿,眼神空洞而麻木,彷佛这个世界不再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他捏得死紧的指缝间还有血迹渗出。
我坐到他身边,见他还是双目放空的将视线落在地板,也不知在看哪里,只得凑近,试探性的在他眼前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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