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凤族族母的玉佩?”浅容轻愁的笑,又空又缥缈,带着些自嘲和凄凉,“我以为,你会赠我那象征着你们乌凤族此生唯一的玄羽,我云浅容……始终不是你心尖上的良人么?”
夜封沉默。
“也罢,做了你的妻,却是比她还要好些的……前世嫁出去做了个金丝雀,今生好容易轮回为人,却落了个屈居为妾的下场,帝君始终没能珍惜好她呢。”
“放肆!”夜封如黑羽般的大袖一挥,不说屋里的浅容扶着桌子都没能站稳,就连隔着一屋子门窗墙壁的我也给“哐啷”一声,被屋里的飓风给掀翻在地。
听到动静的屋里忽而大门随着那劲风一拉,立刻窜出个黑影将我接了个结实,但很快就将我放下站稳,身形退了几步,且还规规矩矩的俯身行了一礼:
“小臣越矩,还请凤主责罚。”
我拍了拍身上不知有没有的灰尘,淡定挥手,假装并未做刚才那听人墙角的见不得光活儿,遂咳了嗓子一声,学着那些个后宫影视剧里演的皇后娘娘、众位贵妃们扯着尖细的嗓子道:
“不知者无罪,起身罢。”
明显看到夜封俯首低头的身子微微一僵,显然是被这做派惊了一下,我只得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直起身子说话。
夜封仍是那副居然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在我看来是面瘫,可在别人眼里看来似乎,不大尽然,譬如,跟着走出来的浅容。
“原来是凤主,莫不是帝君同无痕姐姐游湖赏月,凤主您寂寞难耐就到处出来寻花问柳了?”
“云浅容!”
我本以为,浅容这如花似水的容貌本该是淡泊娴静的性子,没想到还会有这样嘴上不饶人的一面,果真碰上心尖上的男子都会这般表里不一么?再说了,又不是但凡雌性的家伙一路过夜封身边,她就化身竖了毛的猫急吼吼的乱嚷人,我是那种风流过头的人么?
我又不会跟她抢夜封,虽然很小的时候有跟夜封表白的念头,可那也是以前不懂事嘛~身边有个打小就照顾自己的家伙谁不会有个念想什么的?长大之后,才发现那只是一时的新鲜罢了,遂没再敢消想下去。
因此,浅容有此一说我还真是没能理解过来,眼见没我什么事,我施施然转身就走。
身后的夜封似乎想上前,却被身旁的浅容给拦住了,隐隐约约的,身后传来他们陆续的争执声:
“你就算追过去还有什么用?就算是妾,她也当得心甘情愿,只因她心里有的是他不是你!”
“让开!”
“不让!”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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