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恒儿!你莫要这样!”
“滚……滚!滚啊————”
“砰!”
“小银子……小银子,我不相信他们的鬼话……我不相……信……”
绝望的呜咽回荡在我脑海深处,似乎在很遥远的地方,又好像很近。
我以为,内丹力量的反噬之毒是我的劫,夜封将辛苦研制的抑制解药不久就能将劫渡过去……哪成想,原来玩弄命运于鼓掌的,不是司命星君,不是天帝,更不是这天下,而是我们自己,造化弄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自己种下的因,唯有自己将苦果尝遍,方知其中滋味,道心即通。
苍溪同我说,西天佛尊受天帝所托,下凡结了般若法印替我护住了千疮百孔的内丹,总算是暂时止住了我内丹的崩裂。
如果没什么大的意外,我的小命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至少是保住了,狐狸的情绪这才有所稳定。
我浑浑噩噩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那什么什么花据红了眼的叶飞飞说都开落了好几回,憔悴了一张小白脸的苍溪也指着马车外头的某株路过的老树感慨,我就恨不得一个暴栗打过去……咱这是坐马车上呢!路过的景物能作什么数?!全都在瞎扯!
而狐狸,紧握着我的手趴在马车榻前侧着脸就睡着了,深陷的眼窝,凹陷的双颊,杂乱的青色胡渣……颓废得根本不像样!
路过一片小溪的时候,狐狸还没有醒来的样子,不过呼吸轻浅平稳,眉头也没之前那么紧皱了,遂将车里的空间留给了沉睡的狐狸,和同样一脸憔悴的白无痕,我默默的披着厚重的披风下了车。
青戈和惜凤自赶车的白马幻回了人形,青戈自是上了马车去打下手,惜凤和苍溪则不远不近的跟在我的身后。
对于这样谨慎的保护,我已经不会再觉得没有必要了,经过那样的惊吓,不说身体上受不住,就是受得助,我也不敢再轻易尝试,因为,赌上的不是我的命,而是我的心,并非懦弱,而是心尖上的人,我不敢赌。
马车分为两辆,一辆坐着我,狐狸,苍溪,另一辆马车坐着白无痕,叶飞飞,夜贤和容大叔,叶飞飞生性好动,经常会两辆马车互串。
夜封带着浅容走了,留下大量罕见的稀有丹药,被拉来给我治病的夜一跟着一起走的。
夜一说,留下夜贤替我们带路,不然走不出这块地皮,叶飞飞自然牛皮糖似的跟着夜贤。
因此,加上不知做何打算也跟着来的容大叔,还有遇上了狐狸就打死也不愿离开的白无痕,闯荡江湖的旅程上,暂时多了四个家伙。
我拢了拢厚实的披风,寻了个平缓的地方坐了下来,靠着树干,望着清澈的溪水自面前流过,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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