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使不服气,当晚便携了我现了真身一同前去报复,力量上的悬殊很快见了分晓,直打得那些人鼻青脸肿的交出了夜一赔出去的宝物药草,第二天还甚是惊恐的跑到夜一府里当面道歉。
随意释放真身力量的后果很严重,没一个人是下得了床的,夜一很容易便猜到了来龙去脉,根本不顾七使小小身体虚弱不堪,愣是每人打了五十大板,我则因耗损太过足足昏迷了好几天,自然免去了这一顿棍子,七使那时顶着一屁股的伤躺床上还笑我说我命好。
要说憋屈,他们该是首当其冲的,又怎会轮到我身上?
我侧脸去看身旁同样靠着墙壁的苍溪,不知不觉间,当年的玩伴们现在都高出我一个头了,当年的黄毛小子现在都成了英俊的小青年,岁月这个东西,很是磨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苍溪扶我出来的时候,热闹繁华的街道尽头,遥遥的站着一衫青影。
我望着那熟悉的面容,禁不住加快步伐走了过去,临了竟然一绊,直直扑入他的怀里。
“你没走么?”我有些不敢置信。
他顺着我的发,轻叹,“你没走,我又怎舍得先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