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狐狸忍着错乱的气息,神色阴郁的拉近我,让我不得不应向他的眼,“身是我的,心也是我的!除了我,没人能要得起你!”
“你混蛋!”我一把推开他,仅有的锦被瞬间滑落床下,裸呈相对的尴尬瞬间令我站不稳的晃了晃身子,甚是动静的“砰”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喉头冲上的细痒磨人的难受,我掩嘴咳了咳,“你也给我适可而止点!”
狐狸波澜不惊的眼望向我,“适可而止?这世道,到底是谁疯了,我?还是你?”忽而扬唇一笑,“你若是真狠心离我而去,我便让所有人替你陪葬。”
“疯子!”我冷冷一哼,伸手虚空一抓,那衣衫便凭空出现在我手中,扬衫顺势一转一披,便穿戴整齐的立在狐狸面前,神色倨傲,“陪葬?你舍得让你那帮辛苦维护的东地子民就这么丢了性命?就为了这荒唐的理由?”迈步向窗边走去,“沈景恒,莫要让我看不起你!”
望窗棱上一撑,刺目的红影瞬间无声的落在了街上,渐行渐远。
床上的男人神色没有任何的波澜,仅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彷如雕像一般。
“你敢弃我而去,我就是屠尽天下生灵又如何?”
嘴角邪肆的笑逐渐蔓延,越见青幽的黑光缓缓包围上男人的身子,阴风一扫,屋内再无半分人影,空余一张锦被滑落在地。
狐狸越来越不对劲了,这样令人恐惧的想法不断的缠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想以前能这般走上一走该是多惬意的事,没承想如今却是这般的沉重,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回想到上一回逛集市,还是狐狸带着我下了封家债的栖霞山,虽然那回遇上了些许不愉快,还被小孩骂作妖怪,我的心顿时不是个滋味。
下意识的往袖中随手一抹,抓到个物什拿出来便看,却是晃了晃神。
竟是那把来历神秘的折扇!
“这位姑娘。”
身后想起一阵尚算温雅的男声,我回头看去,一身黑色斗篷在身,头上的蓑笠下黑色轻纱罩了大半张脸,隐约可见那双摄人的眼眸犀利如刀。
我无所谓的挥挥手,继续往前走去,“抱歉,本姑娘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怪异打扮的家伙~”
哪知那男人的声音不远不近的跟了上来,“在下想请姑娘酒楼一叙,还望姑娘赏脸。”
“没空!”
“听闻那楼里的芙蓉脆酥甚是爽口糯香,还有那玉蓉糕,便以其鲜甜而闻名漠北……”
我口水咽了咽,艰难的别过脸:
“……再甜我也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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