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斗篷男蓑笠一动,似是扬了扬下巴。
咽下喉咙的一瞬间,我整个人有些飘飘欲仙的恍惚,下意识的看着早已干净的汤勺,愣愣道,“哦哟……这馅心居然掺了陈年老西凤?酒甜倒是够味……”
“没想到你却能品出这陈年西凤酒,有点意思~”斗篷男继续喝着他手中的酒。
我不以为然的扫了一眼窗外,“说我有意思的,不止你一个邀我来酒楼做客了。”
狐狸虽然不忌口,很久以前在东地见他最常饮的却是西凤,此人不说,我倒快忘记了。
“哦?看来对你感兴趣的,不止我一人~”
“废话少说,有屁就快放,我不是那些个娇滴滴的千金,说个话还要七拐八扭的绕圈子,若真到关键时刻,命都没了还来那些个悲春伤秋,装给谁看?”
哪承想那斗篷男居然仰天大笑起来,朗声震天,忽而一把掀开蓑笠,黑纱一扯便轻飘飘的睡在地上,露出一张五官深邃,又嵌着冷漠眼眸的男子。
最最令人惊异的是冷漠的深处竟隐隐透出丝笑意,而那令人畏惧生寒的源头,是你看不清那抹笑意的背后是什么,却最先感到的杀意和那股被人猎物般盯上的眼神,犀利,而又狠绝,仿佛一切都逃不出他的那双冷眼。
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眼前这双桃花眼,看着熟悉得紧,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印象不深。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桃花眼挑眉,手背一靠撑在脸颊上。
面对眼前的这张禁欲型不可侵犯的圣脸,我忽然有些挫败,嗯……调戏这样一尊大神,似乎很不道德,而且,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家伙,我似乎有些不感冒。
遂声音淡淡的回道,“在下姓草,小名蜗蚂。”
“草蜗蚂?”他习惯性的扬起下巴,眼神玩味,“你这女人……”
我扑哧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男人还真敢说,是城府深还是单纯过头?不由得忍笑塞过一口点心,便含糊,“别人说的话不管是什么你都信啊?”
桃花眼继续挑眉,无可无不可的饮了一口杯中浅酒,“那要看是谁在说,说的又是什么话~”
我低眉忍不住又咽下一个“乌龙闯情关”,软糯的汤圆粉嫩粉嫩的滑过舌尖,带着不屑的糯音开口,“话说这汤圆怎么有些……”
“嗯?”
我摇了摇头,脑子怎地忽然就沉了起来?心底一沉,这家伙该不会是在点心上动了手脚?面上却仍自镇定,依旧装傻,“我是说~这汤圆怎么不够甜啊?”
桃花眼重叠的那张脸晃晃悠悠的站起,渐渐放大,声音也忽远忽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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