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他不要。
我从未见过这般无欲无求淡雅出尘的男人,一时之间我内心煎熬很是愧疚,毕竟自己不再是以前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经历了这番历练重生,如何还能再回到当初的单纯无忧?
自己确实愧对青桐良多,可他却什么也不要,这样的人情,最是难还,该如何是好?
“小姐,我进来了。”一声低唤。
红莺那日也不知怎么做到的,熊熊的火场之中不动声色的就将我救回了这远在万里之外的南地,如今合着青桐轮流照顾还了心之后身子虚弱的自己。
我没曾想到,红莺是南地出去的散仙,打小就在南地照顾过我,与青桐也算是旧识了,身手很是了得。
莺是一种擅歌的禽类,红莺见我终日不快,便时常唱着她家乡的小调长词给我解闷,我每每总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而后,我脑海中一想起那一青一黑的两方人影,总是会失眠独坐到天亮,红莺总是会鬼精灵的跑到我房中唱小曲给我听,我后来直竖着大拇指赞着红莺聪明,红莺这才暗自松了口气。
这不,红莺得了我的令便径自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甚是熟络给自己倒了杯茶:
“小姐,我今日得了那些个碎嘴的消息,知晓后山有条小路,通向一处幽境,不若去那里走走?”
我想了想,点头,“也好,你前方带路便是,我懒得记那些个弯弯曲曲的迷宫路子。”
红莺这才欢欢喜喜的将我扶下床,缓上厚实的衣物,这才带着我往外头走。
外头的阳光并不强烈,可我没了所谓内丹一样的心支撑,便有些受不住这光线的照射,刚刚迈出门外的一刹那,瞬间犯上一阵头晕耳鸣,张口吐出了一口腥甜,缓了好久才把那口憋着的气给顺平了。
红莺赶紧将药取出,喂我服下一颗,送了些茶水进胃。
“小姐莫要急着身旁的事,难道我们这些做下属的都是没用的废物,还要让主子亲自动手?这样事事亲为劳心劳力,为的又是哪般?”
颇有责怪的意味,说得我老脸都有些红了,“我何时亲力亲为的操劳了?都是青桐怕抢了他饭碗似地抢在我前头去做,我连洗脸水都未能沾过手,净脸的帕巾都是他递上来的,他莫非还想让我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做个生活白痴?我可不再是当年无知”
我淡淡的挥挥手,自袖中摸出一个葫芦,拔了瓶塞朝掌心倒了倒,瞬间倒出一粒黑点,念了几句口诀,那黑点便在剧烈的咳嗽声中渐渐放大,显出了一把纸伞的模样,我将纸伞递给红莺:
“你撑着吧,我自己能走,没那么娇弱,只是这阳光我却是没奈何了。”
红莺轻轻的应了一声,接过我手中的纸伞往外一打,我这才撑着她的手稳住身形站起,红莺一向强势,这回却没有忤逆我,心情一下舒畅不少,走起的步子不自觉也轻盈起来。
“红莺,你有许久没同杨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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