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有些气急败坏的甩开缠绕在指尖的发梢,“你还害臊不害臊?”
“我害臊什么?我只是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一早就该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是个黄毛小儿都会分辨。”戏谑的青瞳微微一扬,歪着头笑看着我,“莫非……你想的是……闺房秘事?”
低哑的嗓音微微一扬,不见刺耳却没来由的令人一阵脸红心跳,我结巴似地匆忙回应,“胡、胡说什么?我才不、不像你……什么事都会往那那那方面去想!”
而后,果真应验似地一口白牙要上了舌头,痛得我咋呼咋呼直伸了舌头喊疼。
狐狸皱着眉头挑起我的下巴转过他的方向,对着灯光仔细的看了一遍,这才叹气,“渗血了,口子挺大,叫你说话紧张!”
取过一旁刚才包扎剩下的棉纱药物,对着我张口“啊”了一声示意,我便只得学着他“啊”的一声张开嘴,任他替我处理。
一边盯着我嘴里的伤口还一边不忘抱怨,“下回若是紧张,不用你说,听着我讲就成,不接着我的话应上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疼不?”
我一边抹着咬疼了挤出的眼泪一边小幅度点头,示弱到了极点。
“既然疼,就要有人照顾。”他自顾自的说着,我便也自顾自的点头,他继续哄到,“这要是让了旁人照顾去,我不放心。”
我再次点头,“嗯~”上药挺舒服的~倒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我惬意的哼唧一声,不经意发现他眸中的火焰剧烈了些。
他笑道,“既然旁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往后你也不用再挪地方腾出这里给我住了~”
我不解的看向他,“什么意思?”表情甚是迷茫。
他笑容更甚,“意思就是……你我不必生疏,同住同吃同睡,便是我们今后的生活~”
我这才反应过来,怒火一烧,转身就要骂,可声音尚未出口,一个强势的吻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再不给人任何挣扎喘息的机会,纠缠难分的身影倒进了身后的锦被中,床架摇曳不止。
翌日
“叩叩叩。”
“小姐,是否要起床梳洗?”
红莺?
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正想要撑起身子,怎料身上一痛,立刻惨叫一声直着身子倒了回去,不期然垫上一方熟悉的赤裸-胸怀,我脸瞬间大红。
门外的红莺疑惑,“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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