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又是一阵乱蹬,坏坏坏坏坏坏坏,坏死了。
房间内回荡着我们俩打情骂俏的声音,有丝丝的幸福感,不由人不感慨,这要是真的情侣不是假扮该有多好,就像以前感慨与娟娟,如果没有发生绿帽那些事情该有多好。
两个人正气氛热烈的闹着,只听脚步声突然临近,有人来了,会是谁?
想想也能猜出来,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父亲,要么是母亲,再仔细一琢磨,便只有一种可能了,必然是母亲,谁家老公公会往儿媳妇的床前去,那样岂不是扒灰(我们这边老公公和儿媳妇有不伦关系俗称扒灰)了。
母亲过来了,我们俩小辈的赶紧肃静不闹了。
母亲来干嘛?
母亲提着夜壶过来的(老家习惯,半夜去茅房太远,会冻感冒,拿夜壶方便),看看我们俩,问,你们怎么还分头睡的呀。
我灵机一动,道,我脚凉,让小白过去给我暖暖脚。
母亲放下夜壶简单嘱咐两句离开了。
母亲离开后,小白长嘘一口气,继而叹口气,道,算了,明天还是睡同一头吧。
睡同一头,我当然乐意,另有一番风味,可以搭搭肩,胸脯贴贴后背,大腿顶顶臀部之类的,窃喜在心间。
次日再睡时,小白按她说的做了,我们果真睡在了同一头,而且,不仅如此,我还做了一件出乎意外的大事。
我真没有想到,我竟会如此色胆包天。
因为坐火车的缘故,一整夜没睡,实在撑不住了,再接下来,几乎是抱着小白的脚丫睡的,总之贴的很近,一夜的梦里都有股香(之前说过的,小白的身材高挑,躺下来,脚丫便伸到了我脸上)。
难得一次,睡的很沉,小白有没有磨牙、说梦话,全然不知,一月十号差不多就这样过去了!
次日,一月十一号,到家的第二天,清晨,睡醒以后,我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香喷喷的脚丫还在不在(貌似做了一个烤猪蹄的梦),脚丫还在被窝,我用手轻轻将它捏住,温温的,把玩了一小会儿,越把玩越心动,真想吃上一口(声明;我没有恋足癖)。
脚丫在我的把玩下,小白很快也醒了,一醒了就蹬我,像子宫里不安分的胎儿一样,道,讨厌,才一睡醒你就不老实,小黑,你该不是发嫂晨勃了吧。
其实我并没有晨勃了,但被她这一句话一说,我勃了。
邪恶间,老脸一红,翻身面朝墙思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