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六号那天,我给父亲母亲打电话,他们告诉我两个姐姐已经在回家路上,结果才刚刚下午,小姐姐就给我回了电话,她是在父亲母亲身边回的电话,和小姐夫一起准备把小外甥接回家,我不在,真是瞬息万变。
电话通了,听小姐姐讲一番话,我先是震惊,没有料到她那么快就到了父亲母亲身边,回老家竟然先回娘家,后来才知道是为了第一时间见到小外甥,唉,女人呢,总是有了孩子忘了娘。
以上这些不多提了,重点是小姐姐后来的问话,“怎么样?臭小子和新女友交往的还和谐吧,她不会任性、小心眼、欺负你吧,早就劝你,别和娟娟分手,现在后悔了吧。”
小姐姐是见过娟娟的,并且当初相谈甚欢,自然也难免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毕竟小白她还没有见过,一时半会儿转变不过来。
我躲到一边去接电话,告诉小姐姐并非她想象的那样,我现在和小白相处的好着呢,互敬互爱,举案齐眉,说了一通等等等等辟谣的话。
忽然觉得自己当初错怪小白了,有时候我们躲起来接电话,并非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对方,相信小白接霞子电话其实和我接小姐姐电话性质是一样的,我多想了而已。
小姐姐听了以后,‘嘿嘿嘿’一阵笑,过年了,每个人心情都不差,她又说,“什么时候让我见见这个小白,看看她哪个地方这么好,诱的我弟弟抛弃旧爱,一心新欢。”
我捂着手机说她,“去去去、瞎说什么呢”,又辩解,“可不是小白诱的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声音一直压的很低很低,恐怕小白听到了,因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不留神可能就会伤害到她。
我和小姐姐年龄相差不大,从小一起玩泥巴,所以这些没有正行的话,对于我们来讲非常正常。
小姐姐笑骂我一句,“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我回她,“彼此,彼此。”从小就打惯了嘴仗,这几年她结婚了,‘吵闹’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她要忙着照顾小姐夫、小外甥的饮食起居,还要忙着开饭馆做生意赚钱。。。
临末了,电话快挂掉时,小姐姐很认真的讲了一句,“说真的,什么时候带我见见小白。”
我长吁口气回她,“那要看你什么时候到海门来了。”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大过年的不适合说,小姐姐如果来的早,或许还能见上小白一面,如果来的晚,或许就只能见到遗照了,唉,该死,该死,嘴贱,脑子也贱,才会有这样不祥的预感!!!
电话挂了,我把手机揣兜里,边往外走边回想着小姐姐刚刚关于娟娟与小白的对比,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小白更好一些,至少她没有出轨给我戴绿帽子。
待我重回到小白与曹猛视线里,他们异口同声的问了句,“接个电话而已,干嘛还要躲起来呀。”
我一时紧张,竟然忘记怎么回答了,傻乎乎回了句,“你们懂的。”其实我都提前准备好理由了,心理素质不够硬,一紧张,忘记怎么回答了。
他们再次异口同声,“懂你个屁呀。”
隔天变一个样,四号在家里吃,五号在外面吃,六号在家里吃,这是一种循环,但是与上一次在家吃又有所不同。
虽然同样是在家做的,不过这一次,三个人一起,一个负责洗菜,一个负责剁肉,一个负责刷碗,一屋三口、一女二男过着和谐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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