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二号,早晨八点多,小白拉着我与曹猛出去逛超市,顺便吃饭,(或者说是出去吃饭,顺便逛超市),之前说过了,她一副急着把钱花光的样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乐享今世。
我们去了欧尚,在下面吃东西(第一层),去上面逛超市(第二层),吃东西的时候,点完餐,服务员把吃的喝的端上来,小白非常夸张的俯在桌面上好好嗅了一番,道,“真香,终于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其实哪里是吃一顿呀,前一日她已经在如此状态下吃过一顿了,这一趟春节回家,她的改变之大,几乎可以用斗转星移来形容了,我琢磨着,指不定在家里面受了什么刺激。
可我同时又不太明白,她在家能受什么刺激呀?
连曹猛都看出小白的变化了,吃着东西,曹猛忽然停下来,手里面攥着汤勺,吞吞吐吐道,“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我和小白一起停下来,坐直了身子望着他等候他的高见,小白缓缓的说,“有什么话你尽管讲,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这句台词好熟悉,看透不说透)。”
曹猛皮笑肉不笑的那么一笑,脸颊上挤出一个坑窝,“那我可就说了,小白,我觉得你回家一趟,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你没有出什么事吧。”
小白看看曹猛,又扭头看看我,神情好似是希望我伸出援助之手,我点点头表示自己赞同曹猛的,我也这么觉得,她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和原来的她根本不一样。
小白没辙了,耸耸肩,装无辜道,“我没有呀,你们俩想多了。”
解释就是掩饰,此地无银三百两,小白绝对有事,不是我摊上事了,是她摊上事了,她摊上大事了。如果小白没有任何事,我愿意人头落地,如果她没有事,那就是我有事,我眼睛瞎了,错把她没变当改变(好像这样讲也不太对,我应该是希望她啥事也没有的,可惜摆在眼前的事实)。。。唉。。。
小白或许会觉得曹猛之所以会那样问她是我指使的,但是我真没有,我也搞不懂曹猛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问她,事先也没有和我商量商量,哪怕是透透风。
吃完东西去楼上逛超市,小白丝毫没有受到曹猛询问的影响,心情好好,乐乐滋滋,从我这儿要了枚硬币去推小铁车,推着铁车购物,步子迈的‘啪啪’响,高跟鞋,气宇昂扬,我和曹猛一左一右跟在后面,保镖似的。
刚过完年,超市里面人并不是特别多,大概是年货家家都备的多,还没有吃完喝完,其实我们备的年货也没有完全消化完,也正因此,我才觉得奇怪,瞧小白那急着把钱花出去的样,零食还没有吃完又来买。。。
小铁车穿行在一排排的货架间,时不时从货架上取些塑料纸袋包装的垃圾食品,我看着她,不知道应该阻止还是鼓励,她以前根本不是这样子的,她以前根本不爱吃零食的(她明明说过她怕胖,怕自己不美了,所以不爱吃零食)。
怎么突然就不怕胖了,也不怕不美了,她想怎么着???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在超市逛荡了许久,我们几乎把零食区货架之间的过道都挨个走遍了,等柜台前付钱时,看着小白从皮夹里掏出红票子,我的疑惑随之升华,她既然这么急着把钱花光,那她为什么还上班呢?
我的疑惑并没有延续太久,后来小白再次用匪夷所思的决定解释了这一切,只不过,顺带着让我更不解了,此为后话,稍后再提。
谁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小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再后来,从超市出来,我和曹猛轮番充当苦力,提着一大袋零食往家赶,重量还不轻,提一路手都酸了,小白竭尽所能给我们俩讲笑话逗我们开心,估计是搜刮了她肚子里面藏着的所有笑话都讲了出来(她这个举动其实也挺怪的,按以前的性格,不应该这样子的)。
等回到家中,坐下来,也不知道谁丢了只棉拖鞋在桌子底下,小白捡起来放回它该去的地方,然后问了句,“丢三落四,你们以前读书时,寝室一定很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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