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耳朵起了冻疮,这件事情在我这儿自然是放在第一位的,痒在她耳,疼在我心,虽说在ktv不会再上几日的班,但帽子还是一定要戴的,清晨待她起床没有多久,梳洗完毕,我便拉着她出去了。|
在外面吃早餐,小白漫不经心问我准备带她去哪儿买帽子,她大概是觉得我只会带她去超市买老土的帽子,所以并不十分感兴趣,此御姐臭美臭习惯了,看来那些紧身的衣服还真不一定是霞子留给她的。
我想了想,回答她,“饰品店。”
去饰品店里买帽子,这是我前女友娟娟教我的,成长的经历,生活的阅历,虽说她背叛了我,但她也教会了我很多,所以现在我领悟到了,当我们结束一段感情,仇恨要少一些,感激要多一些,甭管怎么说两个人也共同经历过。
小白听说我送她的帽子是准备去饰品店里买,高兴了,快活了,喜笑颜开,或许是觉得我懂她的欢喜,其实我是懂天下女人的欢喜,天下女人都有一颗臭美的心。
而后我们俩去了几家饰品店,一家家逛下来,小白负责挑,我负责陪伴,直到选到她喜欢的帽子为止,粉色的,两边各带一个小球,像某古装剧的造型,更像什么杂志里面的兔女郎,妩媚诱人。。。
小白戴上以后对着镜子照照,左瞅瞅,右瞅瞅,甚至还做着表情,自己美给自己看,自己满意了,方才板着我的肩膀,问,“觉得怎么样?”
我若有所思,幻想起制服诱惑里的粉系兔女郎,点点头,夸了一声‘漂亮。’
小白听了,欢快的道一声,“大功告成,就选它了。”
买完了帽子,即刻起程回家,我宅,她陪着我一起宅,我们两个基本上大部分的时光都是单独宅在屋子里的,或许是天意,觉得两个人相处的时日不多了,才如此心有灵犀的安排,能尽量单独待在一起就尽量单独待在一起。|
屋子里,只有小白和我两个人,可以任意的放肆、恣意的妄为,笔记本电脑放在饭桌上,两把椅子靠在一起,边看电视剧边闲聊,同时想起了两件事情。。。
我轻轻捏着小白的耳朵,红红的,粉粉的,话说有点儿小变态,觉得揉那冻疮非常好玩,就像小的时候扣伤疤一样,问她,“痒不痒?”
小白躲闪着,道,“你别搞的这么严重,好像我有病似的。”顿了顿又回答,“耳朵不痒,后背有点儿痒,要不你帮我挠挠。”
瞧小白这话说的,‘好像我有病似的’,她可不就是有病在身嘛,莫非她之前所说的病是假的,唉,不管它了,伸出冰冷的手探到她后背上去,帮她挠一挠、抓抓痒。
手太凉了,不能平摊下来,否则非激的她‘唉哟’一声不可,用的是指甲去挠,只可以自左往右,不可以自上而下,因为。。。有胸罩阻挡着,拦截在半路上。
有趣的是小白所指的痒痒的地方正好就是胸罩带勒住的地方,坐着说话不腰疼,指使着我,“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都说了让你再往上面一点儿嘛,真笨,笨死了。”
我皱着眉头把脸伸到她眼前来,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是不是胸罩带子底下痒啊?”
小白恍然大悟的样子,拍着巴掌道,“对对对,就是那儿。”
她那表情惹的我哭笑不得,真是没有见过如此可爱的御姐,傻乎乎起来傻里傻气,让人忍俊不禁,问,“白姑娘,要不要我帮你把带子解开了再挠?”
小白有点儿不好意思的抿抿嘴,侧过脸去,一丝红晕,羞羞的说,“那你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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