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波应该还不到40岁——”
“有外力帮助他提前走向死亡。你知道,他是异星人类学家,或者说异学家,他们在葡萄牙语里这么叫他。”
“猪族——”
“跟他父亲的死一模一样。器官摆放得一模一样。有三个猪族在你人在旅途(注:原文这里珍故意使用了拉丁文enroute,故使用文言形式翻译。)的期间被以同样的方式处决。但是他们在猪族的尸体正中间种上了树——人类的死者没这种荣幸。”
两位异学家都被猪族杀害,相隔一代。
“星河议会作何决定?”
“很狡猾。他们继续首鼠两端。他们没有将利波的两个学徒中任何一个检定为异星人类学家。一位是利波的女儿,欧安达。另外一个则是米罗。”
“他们维持着与猪族的联系吗?”
“官方说法,没有。对此有一些争议。利波死后,议会禁止一个月之内进行一次以上的接触。但是利波的女儿断然拒绝服从该命令。”
“而他们没撤了她?”
“减少跟猪族接触的议案仅仅得到非常微弱的多数票。无法达成同意谴责她的多数。同时,他们对米罗和欧安达是如此年轻感到不安。两年前一队科学家从加里卡特出发了。他们将在三十三年之后到达这里接手监管猪族事务。”
“他们对这次小猪为什么杀死异学家有什么头绪吗?”
“完全没有。不过,这不正是你在这儿的原因么?”
回答本来会轻而易举,要不是虫后在他的思想背后轻柔地推了他一下。安德能感觉到她,如风穿树叶,沙沙作响,轻柔飘动,还有阳光。是的,他到这里来为死者代言。但他也是到这里来让死者复生的。
<这是个好地方>。
在亚光速飞行中虫后为向他传递这个念头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注:早期版本作:每个人都抢在我前面几步。大概意谓虫后和珍的思想都在他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这儿有一个思想。远比我们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类的思想都清晰得多。>
猪族?他们用跟你一样的方式思考?
<它知道猪族。稍等;它害怕我们。>
虫后退去,留下安德,咀嚼着他在路西塔尼亚可能咬到了一块啃不动的硬骨头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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