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只要是对国家有害的,那么便铲除好了。什么大局,与他无关。
祁正使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华夏人的优良传统给了他极大的勇气。不就是杀了宋官吗?就是发现了,花些银子,赔些笑脸,也就是了。不过……
“你们能保证杀掉他吗?”
“大人,他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罢了。杀他如屠鸡耳!”吴巨非常地自信。一个文人都杀不掉,这是他从来都不会想,也没有必要去想的问题。
宁采臣离开军营时,军营中的哗变早就结束了。
一群俘虏,过上了几天好曰子便敢在敌国都城闹腾了?想也知道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在宁采臣发出这顿不吃,以后就不得吃的命令后,他们也就乖觉地吃喝起来。
当然,这清得可以看到碗底的米粒的稀米粥,自然是吃不饱人的。
不过这也正是宁采臣的目的。宁采臣挨过饿,他知道,人在挨饿的时候,是没有多少精力与力气闹腾的。
出了军营,宁采臣便回去了。
然而没走多久,他便察觉了身后的跟踪者。
还是他们吗?
没想到上次让他们自己打自己了,竟然还敢来。他们就一点儿都不怕吗?
咦?不只两个。学聪明了吗?多带人来了。
多带人来便有用吗?照样让你们鬼打鬼。
宁采臣心情很好,他甚至打发马车回去,只是为了更好地面对他们。
如果有马车代步,别说面对了,他们能不能追上都成问题。
平静的宽阔的路面上,宁采臣等着他们。
“他怎么停下了?”他们是来对付宁采臣的,但是他们也让宁采臣弄糊涂了。
不坐马车,让马车回去。自己一个人站在那儿,似乎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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