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做起了真正的白曰梦,而宁采臣他们却不是那么轻松。
“大人,我等此次出使,如果想尽快见到辽国皇帝,我等最好便服,以商贾行事。”
出使,宁采臣是正使,这已经定了。林冲作军伍副使,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随之配属宁采臣的助手出了问题。宁采臣的官品限制了他配属助手的官位。
所以宁采臣的助手只是一个身着绿服的小官,这个级别说是吏也不为过。
更离谱的是,除了本应出使的大官们,他们这些小官小兵竟然就是历史上的那群人。只是在历史上他们没有留下只言片字的记载,现在却有了拥有名姓的权力。
小官自有小官的智慧,或许他们驾驭大局不行,但是在具体事情上,他们可是看得通透,也更为实际。
“哦?白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开口提建议的小官叫白清,不过四十左右,却早早的一脸老树皮。当然他与白素贞可没有亲源关系,因为他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白清拱手一礼,像他这样的小官小吏,如果是二三品大人出使,他们连在史书上留名留姓的权力都没有,更不用说提建议了。
然而宁采臣不同,首先宁采臣从没有做过使节,单这一点,已经跑过辽国三次的白清,就值得宁采臣请教。
大方向上,宁采臣早有主意,然而偏偏这出使细节上,他是不知道。书上没写,他也没有参加过。
没办法,谁让这时代《礼》是一经,怎么出使,出使的礼节……这时代的人无不看中。甚至有因为使节失礼,失掉姓命,两国开战的例子。
而作为一个现代人,向自己下属询问学习是不是失礼,会不会失礼?反倒不在宁采臣的考虑中。
可是今天白清却给了一个极失礼的建议。只听他说:“非是小老儿贪生怕死。实在是大人为人和善,又是国之栋梁,不忍见大人有不祸之难,这才大胆开口。这辽人对我宋人本就嚣张不已,他们若是知道大人的官品,必然会劫杀大人,掠去礼物,再使官家另派他人。”
嘶-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就是这时代的弱国无外交。
白清继续说道:“我等出使之人最是危险,到了他国说杀就杀。有的甚至一县官长都敢杀你……”
说了许多,似乎是怕吓到宁采臣,他又说道:“不过这些好多了。这辽人已经不再随便杀人了。就是要杀,也会假装不知使节之事,然后使山匪杀之。”
“嘶-这叫好多了?这不过是做了婊子还立牌坊吧!”
“做婊子还立牌坊?大人,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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