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痕。
    如何不留痕?
    扔去喂湖神!”
    两位听者正自品味这诗中涵义,却听那年轻贼人念得兴起,突地发狠道:
    “老大,既然这厮最喜去那水中居,不如就此把他扔去湖里喂龙王。咱兄弟俩便去游湖,小弟正有几首新诗要向大哥请教!”
    “不可!”
    “不要啊!!”
    那年长贼子与陈大班头两句话几乎同时出口。虽然立意不同,腔调迥异,但让陈大班头松了一口气的是,贼人那话和自己意思一样。
    “大哥为何不可?”
    “贤弟有所不知,这厮虽然可恶,但大哥正有一事要着落在他身上,不可害他姓命。”
    “义士啊!不知大王要差小的去办何事?杀人放火还是劫道儿?只要大王您一声吩咐,俺陈魁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眉头也绝不会皱一下!”
    一听说姓命可以无忧,陈大班头忽觉这闷黑麻袋,顿成光明之所。看来应是自个儿方才给菩萨许下的猪头三牲起了作用,听得自己对这贼人还有用处,陈魁便立马恨不得把天都给那他许下来——却又不敢乱扭乱动,生怕被误会想要逃走。
    “住嘴!”
    听他聒噪,那年轻贼人呵斥一声,然后和言问道:
    “不知大哥您所为何事?”
    “唉!说来恐惹贤弟笑话,想你大哥虽然是满腹才华、诗才出众,却也因此眼高于顶知音难觅,再也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以至于大哥直到今曰,还是中馈乏人。贤弟你还年轻,不知道被窝没人暖的苦楚。”
    说至此处,这年长贼人不禁长吁短叹、语调悲苦,弄得陈魁也几乎忘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就要出言相慰。
    “呀!不知大哥还有如此苦楚!方才倒是小弟莽撞了。只是,这又与这厮何干?”
    “啊!~大王啊!嫂夫人一事就着落在小人身上了!俺这最在行!明个儿一早就给您抢来十个八个!保证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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