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孩子们都很期待的。”延年叹了一口气。“而且,我刚刚还和他们保证说你弹得很好。”
听了延年地话,路易把每一个围在身边的孩子都扫了一遍,现他们眼里地热情确实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自己不弹的话,他的fairy岂不是要成为人人喊打的黄牛党了吗?
可即便心知如此,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个问题。“那fairy你呢?你期待我弹吗?”
“啊?哦。”延年的头一直埋得很低,有点像是在沉思,又有点像是在表示肯。
“fairy?”
“弹。”
在延年的带头鼓掌下,路易终于坐到了那张可怜的长条凳上。
在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个键试音后,他眉头微蹙地问站在一旁的延年:“这琴是不是很久没调过音了?”
无数血的事实告诫企图蒙混过关的人,千万不要在行家面前撒谎。因为人家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延年深知自己乐理知识浅薄,更是不敢犟嘴。只好红着脸说:“应该是。琴送过
,这里也没人懂调音的啊。”说来说去还是她售后的不到位,托搬家公司把东西送到就以为万事大吉了。
“这样……那改天我叫人联系斯坦威北京办事处派个调音师过来看看。”
“麻烦你了。”
“呵,这怎么能说是麻烦呢?你难道不知道乐器就跟人一样,也是需要体检的吗?只有定期保养才能保证它的音质音色处于最正点的状态,也只有这样,才能演奏出最完美的乐章。”
“嗯,说的有道理。”延年再次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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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接受的是一丝不芶渴求完美的精英教育,任何有缺陷的东西都是不被允许存在的。但那天,他确实破了例。而且一破就是好几例。连他自己事后想想都觉得吃惊。
先是不顾身着高级休闲西装,坐在简陋瓦房里毛糙的长条板凳上。然后又就着音准略有偏差的钢琴弹了一曲简单而又炙人口的《致爱丽丝》片段。
如果说黑白是钢琴世界永恒不变的色调,那路易就是魔术师。当他修长的手指缓缓落下,充满魔力的指尖溜过琴键,黑与白之间倾泻流淌出便不再是单调乏味。一个个充满迷幻色彩的音符在他手中被编织成了动心心弦的魅力乐章。
末了,孩子们齐鼓掌要求再来一。延年向他转达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只是接下来几更加简单,也更容易被孩子们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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