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个老帮子,哪特么知道哥们现在的处境是前有天堑、后有追兵啊,我能不小心吗,我在心里暗自骂道,但面儿上还是笑容可掬:“嗨,我这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敢大意啊。”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这一路,我保你平安无事”老魏头儿正骑在马上摇头晃脑地和我吹牛逼,一声突如其來的枪响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谁打枪,难道有人在这里打猎。”老魏头儿勒紧缰绳,指挥着马原地转圈,四下打量。
这时,一个人影从一棵从一个近3米高的、树冠密不透风的樟子松上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一道如红色蚯蚓一样的鲜血就从那个跌落之人的面门上的弹孔里缓缓流出。
在那棵树的中间的树杈上,还倒挂着一枝乌黑的雷明顿狙击枪。
事发仓猝,我们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一时之间就征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当儿,又一道黑影“唰”地一下从另一棵松树上跳下來,并挥舞着一道白光,径直扑向老魏头儿。
老魏头儿毫无防备,“妈呀”一声,抱着头就从马鞍子上滚了下來。
那道黑影轻盈落地后,毫不停顿,手中一短柄武士刀闪电般挥向倒在地上的老魏头儿,刀锋擦着老魏头儿的胸前衣襟堪堪划过,刀尖恰到好处地将他身上的背包带割断。
那黑影足尖一拧,一个垫步,飞身过去抓起背包,而后一手拎着背包,另一只手反握武士刀刀把,二次跃起,用双腿夹住松树树干,并将武士刀扎入树干,随即一个鹞子翻身,单足踩在武士刀刀背上,再用力一蹬刀背,几个起落之后,那黑影就隐沒在树冠之中,无影无踪了。
我们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黑影,都傻了。
片刻之后,老魏头儿咧着大嘴干嚎起來:“完了,羊皮地图还在那个背包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