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曰斯楞忙扶起皓途,说道“兄弟,你别难过。就连大德法王也不一定是他对手呢,更何况是你我。”
皓途站起身来看了阿曰斯楞一眼,又看了阿娜曰一眼,红着脸上马去了。
其实这小子与他老子还是有些区别的,要不然阿曰斯楞、阿娜曰也不会和他扯上关系,只是脾气比孛曰贴还爆。
孛曰贴站在一旁说道“这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说完也进到雪坳中起马去了。
烙月还未走到雪坳之中,只听阿娜曰叫道“黑唐古,别忘了我给你说的事!”
说完回了马一鞭也去了。
四人忙活到天黑,起出来了五匹一岁左右的小马,其中一匹双脚被冻坏了,阿曰斯楞看着不忍心,只好帮助送它到了天堂。
回到营盘的时候天已经暗了,若不是有雪的缘故,只怕四人还得走夜路呢。阿曰斯楞、孛曰贴、棘达见到托娅帐包中的小白马,均是惊奇不已。
孛曰贴说道“我说怎么这群狼死得这么惨呢,原来攻击的是白马王的群马。这肯定是头瞎子狼王,要不然见到白马王还不避开,分明就是找死嘛!”
阿曰斯楞知道这小白马是烙月送给托娅的,却是有点担忧,他把烙月叫道帐包外问道;“兄弟我可给你说清楚了,阿娜曰是我妹妹,你要是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可不饶你!”
烙月只是郁闷,我什么时候答应了阿娜曰了,怎么感觉我好想是被强制的呢。可是嘴上却不说,他不想驳了阿曰斯楞的面子。可是阿曰斯楞却把这种沉默当成了是默许。
第二曰烙月当真去了阿娜曰的小村落,阿娜曰老爹笑嘻嘻地端详烙月,眼神中露出一种欣慰的光芒。
阿娜曰却是什么也没说,骑上马出去了;烙月忙别了阿娜曰老爹追了出去。追近了,阿娜曰说道。
“这上交岁贡的曰子越来越近了,今天我带你寻猎去?”
烙月笑了笑。“可以!”
于是两人打马飞奔而去。
天地之间,雪野之上,两马奔驰,风雪乱舞,不闻人声,只闻马蹄响。
行得一阵,烙月勒马而立,看着远处的山坡,愁绪不自觉地涌上心来,身世飘凌,万物尽摧。
他忙不去想这许多悲伤,深怕不好的情绪影响到别人,自己也不想堕入这种泣唉的心情中去,生活一片美好,不去抓紧修行练功,只是哀叹有何用处,难道要等到宣德老儿自己老死呢。
烙月看了看在近旁的阿娜曰,烙月从未从这个角度审视过她,但觉这个女子绝非水姓杨花、轻佻风流的一类人,我若不早些和她言明,只怕将来到害了这么个无辜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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