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武刚醒,准备起来练拳,一听,大喜,忙喊沈学亭:“学亭,快,伤员醒了。”
喊声惊醒了其他人,沈学亭喜得一看,只见伤员脸色虽发黄,但没有发烧的迹象,知道已经挺过来了,忙从暖壶了倒出一碗温水,几个人扶着,小心翼翼地喂水。
沈学亭赶紧给大伙儿做饭,杨胜武也想帮忙,可自己不会,就对沈学亭说:“用我帮忙吗?”
“不用,在焦山寺,我常常一个人给十几个师兄弟们做,早习惯了,你忙你的吧。”
杨胜武见也帮不上忙,就跑到附近的山上练武去了,等太阳已经老高了才回来。
“杨兄,昨晚辛苦了。”从大殿里出来的是“雁北狼”苗长青。
“见过大当家的。”杨胜武一抱拳说。
“咱哥俩说啥见外的话,要不是杨兄,我这两狼山早没了,这份情我‘雁北狼’还没还呢,以后就叫我苗长青就行,我对手下弟兄们还有点架子,对杨兄还端什么架子。”
“见外了不是,咱俩说啥见外的话。”
“哈哈,果然是个痛快的人,不愧是杨家后人,恕小弟昨天事多没及时过来看望杨兄。”
杨胜武说:“我知道,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两狼山有现在的模样离不开苗老弟。”
两人走进大殿,就听苗长青说:“我听说昨天多亏了你和静河小和尚才使我两狼山的弟兄保住了姓命,还有,碗窑村的你妹妹医术高明,也保住了弟兄们的姓命,这份情谊我‘雁北狼’不知咋报答。”
“说起这医术,我妹妹倒知道一些,可没想到这焦山寺的静河,对了,就是沈学亭也会,哈哈,这是两狼山的福气。”
“就是,要不,咋就说杨兄是我两狼山的福星呢,对了,我听马晓良说,你收了沈学亭为弟子?”
“哈哈,啥弟子不弟子的,只不过机缘巧合,这阵亡的惠通长老俗家姓焦,与我杨家有渊源,嘿嘿,就是这样了。”
“好好,江湖之间最重情分,你们杨家在整个山西那是名声显赫,有此巧合也是天意。”
“苗老弟,你们是如何救出苑家小姐的?我那美云妹妹在山下如何?”
苗长青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说:“我昨天让苑爱静和她的几个姐妹留在了碗窑村照顾伤员,顺便与你妹妹也有个照应,你放心,你妹妹就是我妹妹。”
杨胜武这才放下心来。
中午,苗长青就在苏武庙为杨胜武接风洗尘,苗长青大喊:“马晓良,把我那一坛汾酒拿来,今儿我和杨兄不醉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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