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

第420章我心狂野(八)(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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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喆笑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除了咱们国家的,别的亚裔人没那份大气,打个比方,日ben和韩guo人,表面看似彬彬有礼的,跟你说个话弯腰九十度,但是心里特虚伪,眼神飘忽不定,总像是在琢磨什么,不沉稳,还有,特小气,嘴上说的美,涉及了利益,抠门着呢,总之和咱们国家的人不一样。”

“我瞧你气定神闲的,这份沉着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你身上就是有官气。再有,瞧你这年纪,我看科级也差不多了。你来这,是公事?”

“嗯,还要问什么?”

这女子笑了:“别,我就是很长时间没和同龄的人,还是咱们国家的同龄人说过话了,你别介意,现在自我介绍,我叫荆茹娜,没出来之前,是南方一所大学的研究生,至于来这的原因,我在国内捅了人,就花钱偷渡到了泰国,然后在泰国等了三个月,申请到联合国派发的难民号,这就被送到这里,然后住在难民营里,怎么说呢,一天拿几块钱发下来的生活费,然后等着再往下分配。”

林茹娜很喜欢说“然后”,冯喆不禁问:“你捅了人?”说着他掂了掂筷子,荆茹娜却拿着刀子很淡然的说:“妈bi的,sorry,我不是说你,我那时在我们那大学,我跟着的那教授太道貌岸然了,简直一禽兽,玩女人的心得能出几十篇论文去,刚开始骚扰我,我忍了,后来,这老淫chon半夜敲我门要和我研究一高考命题,我勒个去的,你丫研究高考命题三更半夜的敲女研究生的门啊,结果一进门就抱着我说爱我喜欢我怎么滴,说什么和自己老婆没感情了,屁,不就是想操wo……”

“然后,就这样了,我掂了水果刀将丫的子孙根割了……”

荆茹娜说的很满不在乎的,仿佛就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冯喆问:“你这样,值得吗?”

“你是想说报警等法律制裁他?别幼稚,也别对我说教了,那老东西流氓过的女的有好几十个了,他不还好好的?对不起,我谢谢你,我是说行不通,要不我也不会铤而走险……”

“我现在?呵,看开了,什么值不值的,在哪不一样?不就是为了三餐一宿?地球不就一个家?研究生怎么了?我在难民营还见过非洲一小国总统呢,那又怎么样?我们并不是造物主的宠儿,只有不停的舞蹈,才能阻止脚下荒草的丛生,不就是换个活法嘛。”

荆茹娜嘴里偶尔的蹦出一句英语或者德语,还有受过高等教育才能说出的一些文艺一点的语句。

也许真的像她说的她很久没有和国内同龄的人说过话了,荆茹娜的倾诉欲特别强,冯喆听了一会,问了她关于高考命题的事情:“你不是接触过高考命题嘛,我在想,为什么你们命题的时候,哦,我表述的有些错误,那些命题的教授或者老师们,不能把一些题命得灵活一点,那些出题的人,究竟是想考察学生的批判性思维,还是别的?考试嘛,为什么要考的那么死呢?让学生有开放性的思维不好吗?为什么非得去钻那种很偏很深的细节知识呢?难道学生不是考大学,而是在考研,在搞学术论著?”

荆茹娜放下了刀叉,看着冯喆说:“有见地,不过我还真的能回答了你这个问题,这一点你不太了解,但凡命题,主要成员就是大学老师,而被抽去命题的时候很多人是不太乐意的,为嘛?因为要封闭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且命题又不能作为他的学术成果。所以命完题之后,这些专家们只关心一件事情:考完试上网看一看大家的反应,骂不骂命题者。如果大家波澜不惊,这次任务就交差了。”

“命题就是为了不挨骂,所以,降低风险才能不挨骂,如果命题向思考的深度延展了,大家就会骂教授们脱离了中学实际,你说,他们为嘛要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其实,”荆茹娜咂嘴:“除非中学教学变了,只有中学的教学变得比较灵活了,变得有能力导向、素养导向了,教授们命题的时候才敢变,这样的话皆大欢喜,不然他们教授不吃饱了撑的?”

“可是,高考是指挥棒,你们教授的意识不改变,中学怎么变?”

“这就是一个悖论,怎么说,你要怎么才能找到安全感?只有和你同行的人越多,你才越安全,所以你问的命题问题,出题的教授们就是为了不挨骂,降低风险才能不挨骂,延伸一下,对改革者来说尤其如此。”

经过这个问答,冯喆确信了眼前这个偶然邂逅的女人真是一位女研究生,否则一般人很难将这个事情说的这么透彻。

她杀了人,偷渡了出来,这会在难民营……

“我们难民营有规定的,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去,否则就要被遣送,这家餐馆还可以,就是比较贵,我知道隔一道街那有一咖啡馆,那很便宜,我经常在那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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