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一下迈不动步子了。
“你怎么来了?”只言片语里尽是温柔。
玉溪回神转身,往里走了几步,看见他一身黑袍坐在窗边,窗栏撑起,外头的暖阳正细细碎碎地落在他肩头。
她站在那里,看着他。
他伸出手,笑得温柔如月,道:“过来坐。”
玉溪走近,却没有坐下,步子在他跟前儿停住。
他有些愣,只觉得眼前的她好像很难过,浑身透着伤感,看得他心疼极了。
“怎么了这是?”他问着,浅笑安然,眉眼里满是关切。
还和从前一样护着她,顺着她,对她笑,只是半句不提那晚玉府皖西院中她闺房里的桐花,像从没发生过,他也没去过。
玉溪身子一颤,闭了闭眼,压下被他一句关切勾起来的酸涩。
她是要哭了吗?
“怎么了?”他嘴角的浅笑不在,有些慌乱,急急地:“谁欺负你了?”
玉溪酸着鼻尖儿,一张口满是哭腔,一字一句地问着:“你去做了试药人…”
他有些怔愣,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无措,闪了闪眼神,不敢看她。
玉溪垂眸看他,泪流满面只好努力握紧了掌心抑制气息不颤抖。
他抬头,看她哭成泪人儿几乎把唇角咬出了血印,心疼得不行,赶紧站了起来,捧着她下巴,哄着:“快撒开!再咬都要掉块肉了!”
玉溪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利落。
他被打偏了脑袋,鬓角的碎发随即落在腮边唇角。
“不知道疼吗!”她哭着吼着,泪流不止,泣不成声:“我和你有什么关系,用得着你豁出去试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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