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折身,只乖巧的立于一侧的树干边,等待着他们处理相关事宜。然而,却不尽想,突然,一双手慢慢的从身后的草笼中伸出……
尖叫声声起:“啊……”
侧身回头,众人只瞧着那眼中黑烟弥漫的俏玉一脸狰狞的用手紧掐着小蝶的脖颈。
瞧此,鬼药王眼眸微眯,一纸符咒扬于指尖,跃步上前,那符咒便是贴于俏玉的背心之处。符咒金光散涣,瞬间袭入其身,顿时之间,那附身于俏玉身上的黑烟尖厉的叫嚣着,便消失不见。
随着这黑烟的消失,俏玉的眸中顿显清亮,而整个身体也突然变得软耷耷的,只往地上坠坐而去。
瞧着这俏玉与小蝶的出现,这家谱名录上便只剩下南宫敏慧没有寻到了。
徐知县瞧着鬼药王替着俏玉察看身体之际,便是命阿甘带着手下四处再去寻找,这万一,要是南宫敏慧机灵,藏起来,便躲过了这一劫。
瞧看着俏玉的慢慢恢复的脸色,鬼药王只放心舒气。
“小蝶,就有劳你照顾一下她。徐知县,现在,还有谁没找到?”
“南宫家大小姐!”
只此,鬼药王轻抚雪白胡须,白眉微扬:“啧,难道她也躲起来了。真希望她可以逃过这一劫。唉,也不知道,这南宫家小姐回来,知道了这一切后,能否接受呀!”
本就是出家之人,这些年,隐居清风观,也是鲜见如此惨烈的情景,只此,虚清道长只将手中拂尘一甩,双手合十作揖。
“善哉,善哉。对了,鬼药王,这……我你看使尽全力也没将太傅的魂魄招回来,如此,怎么办?”
白眉微挑,鬼药王只一语封其:“别问问题,我现在倒是想问问你,我让你帮我寻的人,怎么样了?”
也不知是为何,虚清道长一听此话,便是佯装头痛模样,手指轻按着太阳穴的位置,心虚扯嘴:“哎哟,怎么突然的头痛呀!”
鬼药王自知是其转移话题之计,只道是两张灵符赫然出现掌心,左右的对着虚清道长的太阳穴一贴,终,其被定住,动弹不得。
使劲儿的挪移着,才发现自己全身僵硬,只剩下面部能够抽动。滴溜的转动着眼睛,虚清道长舌头伸得老长,欲想将那灵符给舔掉,却不想,这舌头果真太短,长度不够呀。
终于,折腾得有些累了,虚清道长满止心虚:“鬼药王,你这是干啥呀,我又不是什么妖怪,你把我定这里干嘛!”
左右的将虚清道长打量着,鬼药王一把扯过他手中的拂尘,用以拂尘上的白丢在他的鼻翼间轻扫。
“痒痒,阿嚏……够了,鬼药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如是得逞般的,鬼药王一脸凑听模样。
微然厥嘴,眼神流离,虚清道长只倒是轻声微叹:“唉,这……这些年,我倒是有认真的去寻了,而且也收了两个身负异禀的徒弟,可是,我怎么瞧,也没觉得他们像诛仙神草呀,他们身上,压根儿没有神仙气息。”
瞧着这虚清道长说得一脸委屈的模样,鬼药王蹙眉叹气,甚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你呀,托你点事儿,一件都没办成,真是的!”
这可有意思了,一听此语,那原本耷拉着脑袋的虚清道长顿时将头扬起来,双眼里直是放光。
“错了,不是一件事儿都没办成,我办成了一件。那就是,没有让那灵鸟灰飞烟灭。”
如此小事儿,这虚清道长居然还敢拿来邀功,只此,鬼药王嗤鼻冷哼。
“如果这件事儿你都做不好,那我肯定会拆了你的清风观。”
“要不要这么没人性呀!我又不是没做事儿?不就在你那里讨了一丢丢的仙法气儿吗?你至于这样不?”
冷白了这虚清道长一眼,鬼药王只伸手揭了他两边太阳穴上的定身符咒。只此,得了释放的虚清道长赶紧的开始抖动着身子。
“你干嘛呀,虚清道长?”
一侧不明就理的徐知县一脸诧异的寻问着。
鬼药王顺势接了句:“他被鬼上身了。”
只此一语,徐知县惊恐得险些跌倒,那一侧的阿甘只慌忙甩出一纸符咒,然后拿起绳索麻利的将其捆了。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顿时惊得虚清道长嚷嚷:“喂,放开我……我……”
似乎是为了故意惩戒这虚清道长般,鬼药王只顺手扯过那地上躺着尸体的衣襟,使劲一扯掉一块儿,然后抛至其嘴,狠狠的将他的嘴给堵了个牢实。
只此,眼眸瞪得如同二筒般大,虚清道长瞧着嘴里塞着那死人的衣襟,顿时只恶心得五脏六腑全数激烈的翻腾了。
天色阴沉,暗风轻拂。
厢房内,瞧着俏玉渐渐清醒的模样,鬼药王想从她口中询问到关于那天到底发生何事,却不想,这俏玉如是失忆般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一问三不知的直是摇头。
瞧着俏玉一脸漠然摇头的神色,鬼药王蹙眉,寻思着:既然问不什么,看来,只能有一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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